“你...怎麼,為什麼,咳!”
姜無夜低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自胸口探出的刀刃,口中發出模糊的聲音,血水滲出嘴角,聲音也因為喉嚨裡卡著的血水變得模糊不清。
他難以置信的扭頭。
望向背後持刀冷笑的周子敬,此刻他不是反派,這個叫周子敬的才像是個反派一樣。
報以感動的兄弟之情,千瘡百孔。
心涼。
心臟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的心疼不及被剛認的兄弟的背刺的心涼的萬分之一。
“為什麼?”
周子敬手上的血紅匕首扭動,透過姜無夜前胸還能見到一把匕首攪動著,可以想象一顆大好心臟被攪爛的畫面,旋即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大聲說道:“你問我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
“...我是臥底啊!”
“噗!”
姜無夜得到這個答案當即就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是被氣的,也有感覺自己的愚蠢。
臥底。
可不是嘛。
他差點忘了這就是個見風使舵,說叛變就叛變的人奸,真就是那句‘良禽擇木而棲’唄。
之前是他強勢。
有魔主名頭的加持所以對方才從對面叛變道自己這一方。
現在自己被圍剿弱勢。
這不自然就大喊著臥底以好重新投誠道另一方。
終日打雁,終究被雁啄了眼。
“我去,腎麼情況!”
“內訌了?”
“這咋人奸喊著‘臥底’把魔主給捅了,雖然感覺他幹得漂亮,可為啥心裡還有點同情這個魔主呢!”
“這人奸不當個人啊!”
當機三宗聯軍就從寂靜中爆發,彷彿到了那菜市場一樣,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怎麼,難道他真的是臥底!”
韓乾元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向同樣一臉懵逼的北天宮,哪怕是一座冰山的玉靈清此刻都被這轉折又轉折的鬼劇情打蒙了。
二人還以為這真的是北天宮設下的套,暗罵陰險。
“這個鍋我不背!”
北天宮那是黃泥爛褲襠,不是矢也是矢了,臉黑的跟個平底鍋似的,可稍微冷靜下來還真就思考起是不是自己某事的英明領導,派出了這樣的臥底。
正當一眾人都因為這個轉著懵逼時。
下方。
大荒古碑的光芒自剛才就亮的耀眼,半空跟個牽線木偶一樣拉扯著魔尊東方朔,感覺就跟憋著什麼大招似的。
直到大荒北靈見到周子敬背刺魔主的一手。
老懷大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