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佐秋楓心裡就是一個咯噔,頭頂冒汗。
如果真是這樣那當時妖若煙說的那句“是夫人認可了”的話就有很大狹義了。
完全說不過去。
佐秋楓真的很難想象自家急的會咬人的小倉鼠會認同這種事。
這簡直就是把堅果讓給別人吃一樣,多半會急眼才對。
然而非但沒急眼,還分享了出來。
有點惡寒。
想不通的佐秋楓正糾結著要不要直接說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陸姑娘面前他是真的不想有欺瞞的心思。
正當佐秋楓糾結著要不要開口的時候。
就見陸婉兒停下了手上的碗筷,揚起了精緻的下巴看了過來,溫柔的笑容彷彿能融化了人的內心,讓佐秋楓看了皺緊的眉頭都彷彿被一雙溫暖的手掌撫平。
眨了眨那如水的美眸。
微微垂眸,只聽那恬淡的聲音悠悠響起:“...能問夫君你一個問題嗎!?”
“夫人儘管問便是!”
不知為何佐秋楓的神色突然鄭重起來,像是有什麼決定未來的事要發生一樣,不由得不重視起來。
“就是說啊......”
陸婉兒溫婉中帶有一絲俏皮的嘻嘻笑道:“...夫君永遠都是我的夫君對吧!”
很難想象能自然而然做出這幅姿態的嬌俏女孩,竟然已經嫁做人婦,還馬上就要是一個孩子母親的人了。
聞言。
陸婉兒習慣了自家男人的不正經,佐秋楓何嘗不是習慣了自家夫人那喜歡打啞謎的性子。
有些時候。
把事情說的太明白不是不好,而生活有時候就是稀裡糊塗吧。
“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這麼問,但答案是肯定的......”
佐秋楓舒展眉頭,比起跟陸姑娘說的更像是對自己說的一樣,與陸婉兒對視,語氣很是堅決道:
“...夫人永遠是夫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嗯,我相信夫君!”
陸婉兒眼中也像是釋然了一樣,重新露出平和的笑容,但多少還是略帶些酸味的說道:
“若煙這些時日照顧家務也累了,就讓她好好歇息一段時間吧,夫君你也是,這兩天的飯食就全交給你了,不允許反駁!”
說著說著陸姑娘鼓起了嚴肅的包子臉,不容拒絕。
“啊這......”
此話一出,佐秋楓當場傻眼。
陸姑娘的話都不能算暗示了,只能說是明示了,明顯就是在說她知道為什麼妖若煙無法起床,無法照顧到家務,需要休息。
當時哪怕臉皮堪比城牆的楓某人面色都漲紅起來。
這無異於公開處刑。
結果最後行刑的劊子手還把他這個死刑犯無罪釋放了一樣。
要說這種感覺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垂直升降,再垂直降落,心臟不好的可能當場就去世了,葬禮上還是放著喜樂黑人抬棺那種。
按理說在佐秋楓思維定式上陸婉兒不應該大吵大鬧,大聲質問,哪怕是傷心欲絕,被背叛,都有可能。
可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陸婉兒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鎮定了,好似早有預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