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當了表字又立牌坊的嫌疑,不過佐秋楓內心裡的確是被一股莫名的負罪感佔據。
大概這是所有男人在做了錯事時都會經歷的一個過程吧。
然後剎不住車的反向疾馳......
...開玩笑的!
如果有一根菸,佐秋分一定會點上,來抒發他現在何等臥槽的心情,真就是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神仙活不活,全靠手藝活,手藝活不到家,撲該了。
可惜的是既沒菸草,他也不會抽菸。
搓了搓臉。
佐秋楓整個人都跟用了開塞露似的,渾身舒爽,卻又渾身不得勁。
生活還要繼續下去不是。
走一步看一部,陸姑娘會怎麼看佐秋楓還真不好說。
至於佐秋楓的想法。
他對妖若煙究竟是個什麼看法,是跟陸姑娘那樣嗎?摸著良心,楓某人竟然感受不到良心上的虧欠。
說是各取所需的話。
佐秋楓的要求得到應答,妖若煙也心滿意足的達成心願,看上去兩不虧欠,這特麼不就是保準的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嘛。
佐秋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再有作為女僕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就跟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話說這突如其來一番操作也真夠離譜的就是了。
“啊啊啊!”
佐秋楓滿腦子漿糊,亂成了一團,不再多想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很早了。
再看說是昏睡其實是體力耗盡昏死過去的小女僕,沒個一天半會兒的估計醒不過來了,早餐自然是沒空去做。
佐秋楓提起褲子,順帶將敞開呼呼吹冷風的窗戶帶上。
出了側臥的門。
佐秋楓徑直來到主臥門前,小心翼翼的生怕鬧出一點動靜,躡手躡腳的開啟了一道縫隙,將視線投了進去,望向屋內床上還睡著的陸姑娘,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默默的退了出來。
隨後把門重新關上,沒發出丁點聲響,轉身下了樓。
嘎吱。
待門關上的剎那。
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