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佐秋楓感染這麼多邪修要是沒點掌控的手段,豈不是白給自己添麻煩了。
所以哪怕是有人想要對邪修使用探知的手段,呵呵,那很不幸,你就準備親身體驗一下什麼叫做藝術就是爆炸吧。
反正他楓某人是絕對不會不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這就導致東方朔接連兩次邪修自爆炸的懷疑人生,想要從邪修身上找到自己懷疑叫佐木的人其實就是幕後的邪修魔尊根本找不到關鍵性的證據,更別提為自己自證清白的機會。
他怎麼認為別人不管,別人只會想著自己怎麼認為的。
真就是死迴圈。
只要他還叫東方朔,別人就只會將他當做魔尊東方朔,只要你沒改個名字換張臉那“魔尊”這口大鍋就別想從頭上摘不掉,這也是最憋屈的地方。
“咦!”
這時柳語柔的驚咦卻打破了東方朔的沉思。
“怎麼,柳師妹!?”
東方朔暗蹙了蹙眉頭,被打斷了思路,而且還叮囑過柳語柔不要說話,畢竟對面是金丹境修士,好在看樣子對方並未注意到這邊,對於這位與自己第一次有了實質關係的少女,保持了寬容居多。
“沒,東方師兄,只是有些驚訝而已,這次除了忘仙宗外,四大宗的大師兄一起出現在這,想必一定是有什麼重要之事!”
柳語柔搖搖頭,自知自己犯了錯誤,細若蚊蠅的解釋道。
二人正是聞著騷動而來想要伺機探查一下是否有機緣問世,只是從逃竄的宗門弟子口中聽見個大師兄什麼的隻言片語,倒是不知道地穴鬼窟裡還可能存在仙器的傳聞,東方朔也就自然無法聯想到自己可能跟仙器擦肩而過。
不過東方朔的注意力完全被柳語柔的話吸引。
“四大宗!?不是隻有三人嗎?”
東方朔重新看了一眼,確認場外只有天劍宗,烈陽宗和陰煞宗的三名大師兄,不解的看向身旁的少女反問道。
“不是這樣的東方師兄,金剛妖僧剝皮的手法極其詭異,還能夠將人生前的一部分記憶轉移到傀儡身上,我這才能順利的冒充無涯宗的小師妹,而據我所瞭解到的零星記憶片段,無涯宗的隊伍在遭遇散修團伙圍殺時弟子全數戰死,無涯宗領隊看似重傷,實則遁逃的極快,人就不知了去向,就此看來,對方很可能其實也是無涯宗的大師兄,而他為什麼對無涯宗弟子見死不救我就不知道了!”
柳語柔想不通乾脆直接說了出來,而礙於自己現在是頂著別人皮囊的身份,即便有了實質關係,但關係稱呼依舊沿用了東方師兄。
此話一出,東方朔嗤之以鼻,冷笑著給出了一個猜測。
“大概,無涯宗大師兄找藉口脫離隊伍帶弟子尋寶是假,抱著將拖後腿的尾巴甩掉才是真,也無法判斷是否是他中途起了將機獲得的緣獨佔的心思就是了!”
先不管失蹤的無涯宗大師兄。
三聲灌注了金丹氣勢的壓抑爆喝聲傳來:
“喂,你們二人夠了,竊竊私語,真當我們這些金丹境不存在,耳朵聾了啊!”
對峙已有一會兒沒動手的羅劍三,杜鴉,還有武陽三人自不是畏了對方,不是怕了,更不是為了充當背景板渲染壓抑緊張的氛圍。
可就像是古代的劍客對弈往房樑上一站,來了一群圍觀的吃瓜百姓,結果對弈的兩名劍客誰都不拔劍,抱劍而立耍起了帥,好似無形中比拼起了誰更劍,呸,誰的劍更快一樣。
只需一劍便可解決戰鬥。
從天明到天黑,從天黑到天亮,公雞打鳴,只是為了等這一劍圍觀的吃瓜百姓都快餓的吃西瓜皮了,結局是餓極了的吃瓜百姓用手中瓜皮將二人活活砸死,出劍,出個屁的劍,一人一塊瓜皮還砸不死你們了。
呸。
浪費大家時間。
躲在樹上看戲的某位大師姐有著同樣的想法,真不知道自己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但總感覺自己必須要留在這裡一樣,又是那股說不上來的來的感覺。
對這股彷彿被安排的感覺玉靈清本能的產生了排斥。
剛邁出前腳人要走的時候已經晚了。
三股強勢的金丹境氣息壓上,周邊的草木被氣勢席捲的簌簌作響,草木都被壓彎了枝頭,躲在灌木之後的兩道人影即使相距百米依舊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