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倒胃的衝動,佐秋楓順著陳獨幽的指尖所指,看了過去。
入眼的畫面就不過多描述了。
反正從佐秋楓白了幾分的臉色和喉結滾動的樣子就知道畫面一定很美,需要打馬賽克那種。
作為一個和平時代走出來的人,佐秋楓對目前自己的身份雖說有著明確的定位,但是要輕易的就接受了這些才有鬼嘞。
但還是耐著噁心的衝動,將目光投過去。
都不需要陳獨幽再點出來,佐秋楓因為大腦一瞬間的運轉臉上慘白斂去,轉而是一張因為思索變得平靜下來的臉。
即使隔著一張面具陳獨幽都能夠感受到佐秋楓忽然沉下來的臉色。
某一刻。
錯覺還是什麼,陳獨幽忽的有股窒息感。
再看佐秋楓。
佐秋楓依舊保持著剛才觀望的動作,只是眼前那可以堪稱血腥的畫面卻是無法再對他造成四號影響,不如說早已就忽視不在意了......
...更甚至說他現在看到的東西要比這些還血腥恐怖的多。
他看到了什麼?
拋開繁雜的視線徑直落在就連腐臭肉都能嚥下,卻是兇獸嫌棄不下嘴的一具屍體,仍舊完好無損。
這麼說也不對,說她完整是因為不至於像是其他人那般缺胳膊少腿,最起碼是完整的。
說他不完整,因為僅是能從輪廓上判定這應該是一位女性。
“...她的皮被扒了!”
陳獨幽一時間也想不到有誰會做這種事,只能悠悠來了這麼一句找存在感。
實際還是因為從剛才佐秋楓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感有些強烈,氣氛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從剛一見到那具屍體陳獨幽就發現了佐秋楓突然的狀態的不對。
散修那邊肯定不會有女人,結合無涯宗的人全數戰死,那這名女性的屍體就只會是無涯宗的人,無涯宗的女弟子,他的這位佐木兄來歷更是神秘,他不說陳獨幽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讓人想不通的還是為什麼會突兀的冒出一具被剝皮女屍,這怎麼想都感覺可以,因此智商上線的陳獨幽才特地指出了這一點。
只是似乎捅了婁子。
他猜測佐秋楓會表現出生冷反應很可能是因為認識這名死去的女屍。
但是陳獨幽不知道,佐秋楓自己還能不清楚。
佐秋楓初來乍到就是挨坑了一手,說不上好壞,一出場就是跟陸婉兒在山洞裡過起了原始人的生活,勉強摸到了修煉的門檻,依靠被動“命硬”才有了個築基圓滿的空殼修為。
幾個月都跟陸婉兒生活在一起打料家務,哪裡有認識的無涯宗女弟子,何況在這個世界上認識的女性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這不是開玩笑嘛。
“呼......”
佐秋楓吐出口氣,用冷漠的視線掃了一眼正在進食的兇獸,就見一群大型獵狗的兇獸夾起了尾巴,警惕的望向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危險才敢繼續進食。
“...走了,還有,你聽說過‘金剛妖僧’這個名號嗎!?”
率先跳下樹幹欲走的佐秋楓回頭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