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清是不是真傻厲青秋不知道。
但是厲青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再看著這張臉，人保準要炸，氣炸。
“...讓開！”
厲青秋學乖了，硬氣的放話人卻沒再拿頭莽上去。
這次玉靈清聽懂了。
“好！”
玉靈清側開了一個身位，雖說她壓根沒搞清楚厲青秋這是作哪門子妖，分明只要繞開一點就能過去，卻偏偏要撞上自己的肩膀。
“哼！”
只是每走兩步，厲青秋一聲冷哼，眼前的視野重新被一層濃郁的鬼氣籠罩，伸手不見五指。
然後很快眼前的鬼氣又如同貓見了耗子一樣避散開來。
朝前走一步，鬼氣撲面而來。
再走一步，鬼氣避散。
有這種詭異的情況厲青秋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玉靈清又跟上來了，只是最憋屈的還是厲青秋還沒辦法趕人。
以她如今還算孱弱的修為，對於這些遮眼的鬼霧無可奈何。
硬生生的往裡面走就只剩下一條迷路的下場。
可接受玉靈清的跟隨，將路上的鬼氣驅散，從心理上就感覺跟施捨一般，讓別人看了好似離了玉靈清她厲青秋就是個廢物一樣。
廢物，尤其事不想在玉靈清面前產生這種不好的感覺。
一咬牙。
厲青秋不管不顧的衝進了鬼霧，隱匿了氣息。
“...就跟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搖搖頭，玉靈清想到了師尊的囑託，宛如對沒長大孩子的寵溺，再說築基跟金丹的差距擺在那裡，哪裡是厲青秋說要甩掉就甩掉的。
見對方似有明確的目的地，便沒再阻攔，而是為其開拓出一條明朗的道路。
儘管厲青秋不願，但是甩不掉就是甩不掉。
就這樣兩個矛盾的人沿著東城的主幹道，徑直朝向了中央內城。
.........
約莫不到半個時辰。
在玉靈清遠遠的疑惑注視下，眼中的少女停在了一處大概是客棧的門口，跟隨的腳步跟著頓住。
“福來...客棧！？”
低語呢喃，玉靈清第一個念頭這難道是厲青秋下榻的客棧。
立刻否決。
她作為忘仙宗大師姐雖然看上去不問世事，可也不至於一無所知，對於忘仙宗歷年會派弟子象徵性的個大宗聯合奉幽城一同開啟地穴鬼窟，各宗門的弟子自是會入住安全的城主府內宗門駐地。
其中的彎彎繞作為被當做下一任宗主培養的玉靈清自是知道一些。
無非就是提防奉幽城主突破元嬰中期，再隱秘的事情就知之甚少了，不過自是瞭解奉幽城與五大宗有化不開的恩怨，勢必有一場戰事。
不然師尊也不會一心焦急的想要將她培養起來。
“哎，與其說師尊是不關心青秋這個唯一的血脈，不如說是為了避免她捲入未來宗門可能遇到的危險，遊離在外圍，沒有修為，沒有實力，反倒是最安全的，可惜了師尊的苦心......”
玉靈清望向侷促起來的鵝蛋臉少女，心底的話自是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