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在世人眼中,我們武夫天生就低他們一等。
這點就很微妙,你必須要學會把握這其中的分寸,不要輕易惹讀書人,不然只會一身騷。”
顧清遠繼續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迎面又走來一位儒雅的老者,是個國子監的人。
“張博士,好久不見、”顧清遠再次主動作揖,那是半點沒有所謂討厭讀書人的意思。
“顧部長,確實好久不見,得空來我這喝茶,剛到的龍井。”張斯同笑呵呵的說著。
“一定。”顧清遠點頭笑著,然後指著餘乾,“這位是我們大理寺的......”
“餘小友,你也來了。”張斯同直接朝餘乾打著招呼。
“張博士好。”餘乾臉色愈發乾澀的笑著,他現在也很無奈。
顧清遠再次沉默了,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餘乾和張斯同談笑風生。
稍頃,張斯同告辭離去,餘乾再次乖巧的走到顧清遠身邊。
“你和...張博士又是怎麼認識的?”顧清遠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餘乾回道,“那個,之前,和張博士論過道,就勉強認識了。”
顧清遠長嘆一聲,“老夫無物可教。”
說著,顧清遠就停了下來,就這麼站在原地,等候著時間的推移。
餘乾只能無奈的乖巧的陪站。
特麼的,這叫什麼事?
滿朝文武,自己就特麼認識這三個人啊、
雖然顧清遠不再主動去交涉,但是他在太安城混了這麼多年,依然有很多人過來主動攀談。
顧清遠寒暄之餘都會順嘴提一下餘乾。
一茬接一茬的官員過來,看的餘乾那是眼花繚亂,他都快臉盲了。
好一會後,來人才陸陸續續的結束,多是些小官,餘乾也沒太放在心上。
時間漸漸稍晚一些,那些王侯將相之類的大老們也就陸陸續續的來了。
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外頭路口那邊,從上面走下幾位男子,歲數都是五十左右。領頭的那位將近六十。
穿著一品大員的官服,身材稍稍發福,面容剛毅,眉末飛揚,看著有股子不怒自威之色。
陸中書也在,就站在這位老者的左側,臉色稍顯陰鬱,狀態低沉。
“那位就是當朝宰相張廷渝。”顧清遠很是負責任的給餘乾解釋道,“那一小幫子人算是宰相集團的。”
顧清遠大庭廣眾講起這些也沒有任何忌諱,儘管文武百官都知道,但也都放在心裡,很少會當眾說。
也就是大理寺不摻和這些,一個獨立的特殊機構平日裡和這些文官本就很少打交道。
“顧老,這幫子人看著來頭都不小啊。”餘乾小聲的說了一句。
“嗯,光尚書就有兩位。”顧清遠點著頭說著,“�
�廷渝為官三十載,算是一個頗有能力手段的人。
他主張的輕徭役賦稅深得民心,再加上本人確實辦事到位,聚起了一幫子志同道合的人。”
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