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看起來陌生,她四處走走,看到靠在牆面上的櫃子有擺放著相框,她的內心有時像個小女孩那般天真單純,對什麼事情會充滿了好奇。但有時會成熟穩重對一些事不感到興趣,尤其是關於樊紀天的事,她不想去知道得太多關於他個人私事。
她真的完全被他吃定了,他的心是黑的,冷血無情,居然要她去住進別的男人家,還有讓她使用美人計把江冽塵搞定到床上,昨晚那通簡訊她真的看到了,想裝沒看見都難,訊息裡面的內容真的害得她差點喘不過氣。
昨天的夜晚,江冽塵像是一個惡魔,他為所欲為的使喚她,顧名思義,結束完任務之後她累得倒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不久,她包包裡面的手機響起了,聽到這個鈴聲,她知道是他打電話過來,不是在是一通簡訊的交代。
“喂。”她輕聲說了。
“妳跟他睡了嗎?”
平淡的一句,他是出於關心嗎?
聲音如此冷漠,如果是用外界的眼光來看,他們不像是夫妻,沒有一般夫妻中該有的甜蜜,是仇人,卻也不太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怎麼會像是。
“床只有一張,你說呢?”她故意賣關子,不說得太直接。
他沉靜在電話中半晌,冒出了另一個說法“果然這就是妳的天性,之前還跟我裝得那麼清高,身邊有了男人還不是一樣。”
那段話聽得令人心碎,她還想指望他會說什麼,不過是一針針的刺在心頭上,她已經慢慢可以習慣他的諷刺。
“是又怎麼樣,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她的語氣調了他的胃口,故意說的很真實,她就是堅持不讓他碰,寧願跟另一個男人搞一夜情。
“哼。”樊紀天似乎不想再說,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不是一件好事嗎?
“你還有事?”她裝得冷漠不關心,這是跟他學的。
“回家。”
他的口氣聽起來生硬,威嚴的表態說了這一句隨後切斷了電話。
她如果不回去,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回到那個家。
“怎麼了?”江冽塵從床上爬了起來,醒著發現睡在旁邊的女人不見,他翻了身,看到她已經站在門外。
“總裁,我有事要先離開,昨晚那些檔已經都備份到電腦上,還有我昨天寫的那些文稿,您在看一下有沒有什麼不錯。”
他昨晚說的那個條件,就是幫他在電腦上打字,他的右手因為被門給夾到受了小傷,明天是他舉行會議的一天,必須要寫完開會用的文稿,還有一些資料需要的檔案。
她昨天晚上就是被他拉過來幫忙,那晚他彷佛是一位導師用了口頭敘述去教人,當她偶爾聽錯打錯一個字,他喋喋不休的碎碎唸了幾句。
因為是假日,她不用上班,江冽塵沒有過問昨天的事,直接的幫她叫了一輛計程車。
他有事不能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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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塵對這次的會議很有信心,他看了太多秘書們提議的企劃案,但內容完全不符合他想要的感覺,他不能讓這場盛大的舞臺賠錢。
他冷靜的等待那些董事們到齊,斯文的臉龐稜角分明,嚴厲的表情坐在會議室。
半晌,所有人坐好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