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來來往往的人也是滿懷異彩地看著許漢,之前給他信的那女生長得不錯,在整個專業排的上名,他們或是懷著嫉妒,或是懷著敵意的看著許漢。
這些是男人。
醫學部的資源雖然不少,但質量好的可不太多,被採一朵少一朵。
還有一些女生,則是懷著好奇的目光打量過去。
之前那女生與自己相比可差不了哪裡去,怎麼就看上他了?難道他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自己沒發現過?
許漢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對著林傑三人招手:“趕緊走,再不走等會兒我就該收門票了。”
王海濤明顯來了興趣,一邊往外走,一邊問:“老三,那女生誰啊?你怎麼勾搭上的?”
林傑插嘴說:“濤哥,這你就不懂了。要是勾搭的,怎麼可能還用寫信這種老套路?直接微信了懂不懂?”
然後林傑一臉正色:“能當眾做出這種舉動,說明她和老三不是很熟,甚至沒說過幾句話。”
“遞過信後就跑,說明她很靦腆,這次是她鼓足了勇氣,做給老三看。”
“從以上兩點分析,她不是我們大班的,興許是別的專業,在武道社認識的。而且和老三肯定有過一定的小接觸。”
張武瞪大眼睛,暗自佩服:“二哥,這你也能知道?”
“是啊?她不跑去檢驗科的教學樓了嗎?”林傑一臉無辜。
張武:“……”
王海濤和許漢兩人笑。
……
這只是大學生活的小插曲,有人遇到過,有人沒遇到,只會偶爾在一兩天內,小範圍引起波動。可以說是司空見慣。
四個人約好一起吃飯,最後是許漢給的錢。
出了風頭,想不給錢就走,428寢室從來就沒這規矩。
下午五點,許漢趕向沙湖區,拜託張武記得把今天晚上的授課抄成筆記,回去後他再看,最好是錄有影片,張武點頭應了,並沒有為難許漢,在練武這件事上,他一直很認真。
趕到沙湖區,順利進入別墅群,許漢摁下韓家門鈴。
等了幾分鐘,還是沒人來開門。
許漢微微皺眉,又摁了兩下,還是沒人應,取出電話打過去。“喂,蘭姐。諾諾不在家裡嗎?”
“小許!我現在在沙省人民醫院急診科。今天諾諾突然發了高燒,你就不用過來家裡了。之前一直沒想到,沒提前給你說,不好意思啊!”劉蘭有些疲憊的聲音傳過來。
“我馬上過來!”許漢連忙應道。
“小許,不用,這裡有我和你叔叔看著。”劉蘭勸了一句。
“我就在沙湖區,離醫院不遠。蘭姐,小諾沒事吧?”許漢一邊小跑,一邊打電話。
“暫時還好,就是一直沒醒過來,快四個小時了。明天下午六點有床了可能要去住院。”
……
到別墅區門口,許漢隨意騎上一檔兩千五百斤檔的腳踏車,飛速前行。
這種腳踏車的力量當數越大,相對比較容易受力,全力跑起來相對也越快,否則,一般武者也很少會用腳踏車代步,就不符合它的初衷了。
馬路上,一些人看到許漢飛速往前面騎,不禁都紛紛避開,兩千五百斤檔的腳踏車,只有武徒五層的武者才能騎得動,而不是有資格騎。
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徵,一群人在後面羨慕著,根本看不清許漢究竟多大年紀。
武道興起後,對強者本身就自帶一種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激勵。
不到十分鐘,許漢在人民醫院門口停下,跑到急診室,又給劉蘭打了一個電話,終於在發熱急診找到了他們。
“蘭姐,住院的手續一定得明天才能辦嗎?”許漢看著韓諾躺著,額頭貼著溼巾,右手掛著吊瓶,人似乎昏迷不醒。
這時,劉蘭身旁一個男子走上前,解釋:“醫生說胸內科沒床,只能先等明天出院了才行。住不進去。您就是許老師吧?我是韓諾的父親,韓薛偉。你就叫我一聲韓哥吧。”
許漢這才掃過去,韓薛偉看起來三十多歲,身體硬朗,略顯虛胖:“韓哥好,我叫許漢,言午許,漢字的漢。諾諾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