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們比賽之前想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血魂面色一沉,問道。
這位王長老作為這一次比試的裁判,從目前看來還是比較公正的,但是血魂依舊懷疑這個傢伙,他內地裡面和流星他們有什麼交易在流星這一次過來,他是做足了充足的準備,只要是他帶過來的人,血魂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更何況他現在說這話,你明顯的有一些偏袒了青冥堂的人。
「不是……我沒有不允許他說話。」這一位老者稍微沉默了一下,這才轉頭薛安說道:「我只是提醒一下,你現在你們是在進行比賽者與比賽無關的事情,你們可以等到比賽結束了再去談。」
「行了,想說就說吧。」被血魂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一說,他要是再繼續阻止薛安說話的話,那就顯得他這邊不坦蕩了。
就很容易讓人誤會,他這個裁判也是收了流星那邊的好處,雖然說事實確實如此。
要不然的話,他幹嘛來趟這趟渾水呀,他作為一個長老過好他自己就行了,這幾大堂口之間的爭鬥與他無關,要不是流星這邊給了足夠的好處,他才懶得過來呢。
都不過是看著他在外面的名聲,讓他來掛一個公平公正的旗子罷了。
受了人家的好處,怎麼搞也要稍微幫一下人家。
「沒事,我不會要求什麼苛刻的條件的,我的要求很簡單。」薛安笑呵呵的說道:「我就想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話筒啊?最好是那種連線很多音響的話筒。」
「……」
他這話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疑慮,他們本來以為薛安還想聊什麼呢,還以為他想拖延時間。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讓人給他找話筒,這個時候找話筒能幹嘛呀?
一些其他堂口過來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笑著。
哪怕是赤霄堂這邊受傷的武鐵柱,他也是哈哈大笑,吹著口哨。
反倒是他們的對手青冥堂,從流星開始到下面所有人,現在一個個都是面色陰沉。他們現在都認為薛安這是在故意的拖延時間,就是想著讓黃天明服用的那一個丹藥效果徹底的過去,到時候再和他打,畢竟到時候藥效一定過去了之後,他可就沒有半點的戰鬥力了,那就等於白白的撿了這個勝利。
裁判王長老也是眉頭微微一調,他本來也想就直接拒絕這個傢伙的要求了,這是在比賽呀,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但是轉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血魂,沉思了片刻之後還是示意了一下,讓人把話筒給拿過來,要不然的話自己要不給他話筒天,知道這個傢伙等一下要弄出什麼事情來,要是鬧下去那時間拖得肯定就更長了,這對於青冥堂那邊更加不利。
「小子,你以為拖這點時間就有用了嗎?」在比試臺上面的黃天明此時也是面色陰沉,不過他還是保持住高手的風度,一臉不屑的說道。
「只要你現在跪下來,老老實實給大爺我磕兩個頭,求我饒過你,我也就等一下下手的給你稍微留點情,只是讓你躺個幾個月就可以了,要不然的話……」
「想讓我躺幾個月。」看著此刻還囂張跋扈的黃天明,薛安微微一笑:「恐怕你還沒這個實力。」
「我有沒有這個實力,你上來咱們比劃比劃,你就知道了。」黃天明伸出右手中指朝他勾了勾。
這要是正常的武者被人如此鄙視的話,那肯定會受刺激,立刻衝上來和他打了起來,但薛安可能會受他如此簡單的激將法嗎?
比如說他這個激將法實在是太表面了,哪怕是你再使得高深一點點,也會給你一點面子呀。
最主要的是在薛安的眼裡,黃天明服不服用藥,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區別,這
只不過是一個稍微強壯一點的螻蟻罷了,他壓根就不放在心上面,更加不可能去在意他的所謂的激將法。
就像是一個成年男人,面對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來挑釁,你難道還真的生氣上去給他一巴掌啊。
不管是小班的小朋友,還是大班的小朋友,這有什麼區別嗎?
他犯不著去和這樣的螻蟻去爭論什麼,現在不管黃天明在那邊如何的跳,薛安依舊是面色平靜,懶得去搭理他。
這裡是赤霄堂的堂口,都不需要血魂去吩咐,很快就有人把話筒給拿了過來。
不管怎麼樣也是自家人的要求呀。
像這麼大的一個廣場,平常肯定會舉行各種的集體活動,這四周有音箱,這也是很正常,總不能在開會或者是在上面傳授武藝、教導規矩的時候持著嗓子喊吧。
話筒到手了之後,薛安自然是不可能再去拖延時間了,並且他從來就沒想過去拖延時間。
「咳咳……」薛安咳嗽了兩聲,試試這個影響的效果,他的幾聲咳嗽,自然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投到他這邊。
「我之所以要打這個話筒,就是有幾句話想和大家說一下。」薛安面帶微笑的眼神在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下,說道:「關於今天赤霄堂和青冥堂這個比試,前前後後我也瞭解了一些。」
「說句心裡話,如果你們的盟主要是在這裡的話,我肯定要鄙視他一下,就他這樣怎麼當盟主呀,怎麼把你們這個神劍盟繼續發揚光大呀?」
「這麼一個組織旗下八個堂口堂口的掌權人,一個個一點心胸一點氣魄都沒有,說他們卑鄙無恥下流都不為過,打不過老的就來打小的,有這本事當豬老的在的時候,你怎麼不和人家去拼命呀?不找人家正面剛啊,這個時候來欺負人家丟不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