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眼見到你媳婦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把你當做我的生死兄弟了。
這句話不是調侃。
很多時候,也是事實。
薛安自己也憤慨,很鬱悶啊。
自己心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思想的,有點羞恥啊,但他還是來了張德新這裡,其實他可以不用來了,現在罐頭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挖了楊樹勇了,不需要那丁有為去幫什麼了。
但到了這裡下意識的想到了王婷婷,所以他就這麼車頭一轉,將三輪車騎到了巡捕廳了。
張德新熱情的給薛安泡杯茶,道:“薛兄弟,你今天怎麼有空到老哥這裡轉轉啊。”
“就上次的事情,其實也算是辦成了,路過和你說道說道。”說道說道屁啊,只不過是實在沒話題聊了,找個事情開個頭罷了,薛安心裡嘀咕了一句。
“出了什麼意外嗎?上次我特意給我姐夫打了個電話啊。”張德新有點疑慮,他之前還特意給了姐夫打個電話了,讓薛安去縣城的罐頭廠找丁有為的,這事情咋還會出意外呢。
“別說了,你那個姐夫不是個東西啊,你估計還不知道我和丁家的那些事情,他是丁家的人,我到了之後還故意給我使絆子。”薛安隨即就將那天在罐頭廠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和張德新說了一下。
“要不是我點本事,估計就被那丁有為給陷害了。”
聽薛安說完,張德新傻眼了。
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別說薛安生氣了,他自己都是火冒三丈,老子好不容易拉攏的人際關係,差點就給丁有為毀了,那到時候自己的前程都有可能給毀了。
張德新氣不過,怒罵道:“瑪德,丁有為這個傻比玩意,竟然連我的話都當耳邊風,竟然敢刁難我兄弟。”這話一半是真的生氣,一半也是為了向薛安表明自己的態度,這個事情真的與他無關的。
“薛兄弟,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弄死他我。”
“算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已經受到了懲罰,他現在廠長也沒的幹了,只能是普工了。”薛安說道:“我今天過來也不是找你去給我出頭的,我就路過著,和你念叨唸叨,大致的和你說一下。”
“行,真的不好意思,本來想幫你的,結果幫倒忙了。”張德新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了,這個事情不怪你。”時間有點早,薛安想著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去張德新家裡,就起身告辭了。
“兄弟,晚上要是忙完了有時間的話給我打電話,我讓你嫂子整兩個菜,咱們再喝點。”張德新將薛安送到門口,熱情交代道。
得,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了。
但薛安表面還是風輕雲淡的說道:“嗯,看情況。”
離開張德新那邊,薛安騎車就溜達到了榨油廠,好幾天沒來看看了,王紅霞現在又在她孃家還沒回來,這邊他還是要兼顧看看的。
榨油廠沒什麼太過複雜的東西,但如果薛安和王紅霞兩個都經常不去的話,不露一個面,就很有可能對工人的自律性有影響。
這是鍾秋雲教他的,去了也不用忙啥,就閒逛逛都行,有空就一週去一次,沒空就十天半個月去一次。
就像她的和平大酒店,都是步入正軌了,她沒事的時候還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