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叔笑呵呵的說道:“明明呀,這裡可不是你們年輕人能過來玩的喲,你想嘗試玩玩,你可以去一樓玩吧。”
“我不嘛,王叔叔,我就是想到這裡面玩,下面已經玩過了沒意思,我想去上面開開眼,王叔你就帶我和我朋友進去吧。”這個施明明撒嬌的功夫薛安剛才已經見識到了,三下五除二地很快就解決了這個中年大叔,同意了帶他們兩個進去。
這個中年大叔對著那兩個壯漢說到:“他們兩個是我朋友的小孩,就不用攔著了,讓他們進去玩一會吧。”
這個大客戶都開口了,這兩個人哪敢反對呀,連連點頭回應:“好的,王老闆,兩位裡面請。”
之後,這王叔就自顧自的在走廊前面走著,很明顯他今天過來也是為了玩兩把的,行色匆匆,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薛安和施明明兩個跟著其中一個保安的後面,越離越遠,薛安這才開口和施明明問道:“這個人是?”
“他叫王建國,是建國地產的老闆,和我爸是好朋友,他們經常有生意望來,也經常在一起吃飯喝酒,來我家裡很多次。”
“建國地產?”薛安好像在哪裡聽過。
“聽過?”能夠進來了,馬上要贏錢了,施明明的心情那叫一個愉悅啊,一路上和薛安聊天,笑聲不斷,那清脆悅耳的聲音,猶如百靈鳥一般。
“那你父親的那些生意夥伴你都認識嗎?”
“人肯定都認識呀,我家老頭在從小就指望我繼承他的家業,所以去哪裡經常把我帶了合月市這裡面那是有錢有勢的老闆們,我基本上應該都認識吧。”施明明有些無奈的說道。
“認識那麼多的人,你還能把生意做成那的了,你也是人才。看來你不適合創業,你就應該好好去你家老頭子的公司裡面,去一點點學習,然後去繼承他的產業就行了,以後不許再來這裡,不許再賭博,聽到了沒有?”薛安神情嚴肅的說道。
要是換作一開始的話,薛安這麼教育自己,施明明肯定是不高興不樂意的,不過現在她可不可能有半點的反駁,現在知道了薛安是一個賭術高手,她還指望著薛安幫他贏回本錢呢。
“行了哥,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老老實實的,肯定不會來這裡的。”施明明現在可是乖巧的很,抱著薛安的手臂鄭重的保證:“你放心,只有漏洞補了,我保證以後肯定不會來這裡的。”
“說到做到,要是讓我知道的話,哼哼。”
當兩人走到了那二樓的房間內。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能在這個二樓的會員專區玩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貴的,像薛安和施明明這樣兩個年輕人,就有一點突兀了的比試,兩人還是生面孔。
“啊,好多人啊。這裡也安靜了不少。”施明明好奇的在這裡面看了看。
薛安大致的掃了一下,找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位置,直接坐了下去,神情平靜自然,像是一個經常來玩的老熟客,施明明就站在他的身後,並且將在底下一樓用的那些籌碼,放在薛安椅子旁邊。
這籌碼前前後後算起來也有大幾十萬了。
薛安大致的觀察了一下,坐在這一桌的其他人大概都在四五十歲左右。你看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錢的老闆們或者一些升級高位的少年,賤人只有三四個。
這些人見到薛安一副普普通通的樣子,自然不可能放在心裡,特別是那青澀的面孔,估計又是哪個小地方跑過來的小角色,竟然敢來這個二樓的會員專區去玩。
有的人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的身價比別人高很多,在這一桌的其他人,不少人現在大概都是這樣的心態,總覺得薛安這樣的普通人配不上和他們一起玩,一瞬間這幫人好像已經開始拉幫結夥了,到時候玩的時候先把這個外人給弄死再說。
“現在這個地方檔次這麼低了嗎?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玩,那這個地方設定的會員專區的意義在哪裡?是不是想讓我們以後換個地方玩呀?”薛安剛坐下,旁邊一個人就各種諷刺的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就立刻有人附和著:“董少爺說的對呀,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屁孩是透過什麼手段混進來的。”
施明明原本只想老老實實的站在薛安後,看著他贏錢就行了,可是想到這幫人已經開始嘲諷起來薛安,她自然要為他憤憤不平。
只是這裡她又不敢太過於發飆,畢竟這裡可是坐著不少的大佬,都是合月市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是老爺子在這裡也不敢輕易的得罪他,要是施明明冒然說話的話,很有可能就頂撞到了這些人,然後就把人家告訴自己的老頭子,那她可就倒黴了。
“哥,剛才第一個說話的那個紈絝子弟叫做董茶書,他的老子是一位身居要職的高官,他就是依仗著老子這個身份,平時飛揚跋扈的,沒幾個人敢招惹他,你別生氣啊,忍一忍,咱只是來玩牌的,不和他一般計較。”施明明怕薛安不高興,連忙在旁邊勸說道。
旁邊好幾個人不停的數落著薛安,可是讓後面施明明好一陣擔心。
好在,薛安彷彿沒聽到一樣,始終是一臉的平靜,帶著淡淡的笑容,沒說話。
在這麼多人之中,也只有剛開始讓薛安和施明明進來的那個王叔,沒有和大家一起嘲諷他們。把生意做到今天這個地步,那可絕對是一個人精啊,在不瞭解具體情況,不瞭解這個年輕人真正的實力之前,他可不會輕易的去得罪一個人。
“小子,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玩的,這位置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坐下的。”
“就是,沒個二三十萬,可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啊。”
“你是哪裡人啊?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能在這張桌子上玩的,最低都是身價上千萬的。”
面對這些人赤裸裸的嘲諷,薛安就當做沒聽見一般,他的目光全部被這些人面前擺著那一摞摞的籌碼給吸引過來了,他大致的算了一下,就桌面上這些籌碼,估計都上千萬了,眼神之中立刻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我滴!我滴!都是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