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濟邪單于剛才不說,現在就算他問,也是白問。
濟邪單于來到托盤跟前,伸出手,將解昆依然睜大的眼睛輕輕合上,微微一嘆:“解昆,我的孩子,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替你報仇。”
“本單于不但要割下楊楓小兒的首級,還要挖出他的心,粉碎他的屍骨,才能解本單于的心頭之恨。”
本來,濟邪單于準備再過幾日,等呼連單于徹底放鬆警惕的時候,放出狼群。
但王庭出事,使得濟邪單于沒有耐心等下去,他準備明天就發出這手王牌,先贏了這一場再說。
再說,王庭出事,東匈奴這十二萬大軍的後續補給就斷了,濟邪單于不速戰速決,還能有什麼辦法。
西匈奴的王帳。
呼連單于也得知了這個訊息,不由放聲大笑:“楊楓就是楊楓,果然厲害。”
“東匈奴的王庭也被攻破了,估計濟邪老兒現在的心情跟本單于那時候是完全一樣,氣得差點能吐血吧。”
“東匈奴大軍的後續補給已斷,濟邪老兒一定會速戰速決,準備先擊敗本單于,然後再回軍收拾楊楓。”
“嘿,本單于偏不讓濟邪老兒如意,從明日起,我軍便固守營寨,不再出戰。”
“只要東匈奴攻我不下,就只能回師王庭,到那時我軍便可以趁勢追擊,大敗濟邪老兒。”
“哼,若能一擊殺死濟邪老兒,本單于便可以趁亂收復東匈奴之兵。”
“楊楓只有五萬騎兵,如何會是我十數萬騎兵精銳的對手,其必敗無疑。”
“到那時,匈奴大草原還是本單于的。”
“燕州之地,也一樣逃不過本單于的手掌心。”
“父單于未能實現的馬踏中原之志,終會在本單于的手中實現。”
一時間,呼連單于躊躇滿志,壓抑許久的雄心壯志再次翻湧不已。
草原,燕州,中原,乃至江南,再次成為呼連單于眼中的肥肉。
第二天,很快就來到了。
吃過早餐之後,濟邪單于率領兵馬,再次向呼連單于發起搦戰。
但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是,這一次呼連單于並沒有率軍迎戰,而是龜縮在營寨之中了。
“可惡,呼連小兒肯定也得知訊息了。”濟邪單于微微皺眉,恨恨地罵了一聲。
無奈之下,濟邪單于只得派出二十幾個嗓門大計程車兵,到西匈奴的營門前罵陣。
“呼連小兒,虧你還是西匈奴的單于,竟然像烏龜一樣,不敢出戰,丟盡草原人的臉。”
“呼連小兒,我看你根本不配當西匈奴的單于,不如鑽到女人的懷裡吃奶去吧。”
“呼連小兒,你若是不敢出戰,就趕緊來到我們單于跟前跪下來求饒,說不定我們單于會封你一個十戶長的官。”
……
這些士兵的罵詞,是濟邪單于親自設計,教給那些士兵的,可謂是歹毒之極。
呼連單于是什麼反應,暫時還不太清楚。
至少,負責守衛營門的那些匈奴將士幾乎快被氣炸了肺,恨得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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