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此李淵只能報以假笑,心中卻只想罵娘。這皇帝太狗了,這是不將自己坑死不罷休的節奏。
他內心憤怒無比,臉上卻只能賠笑,可謂是憋屈不已。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先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再說。
看著手中的烤鯉魚,他硬著頭皮將其都吃了下去,最後才匆匆離開了皇宮。
再在這裡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直接要跟皇帝單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不過回到李家在洛陽的府邸後,李淵積累的火氣終於是爆發開來。
砰!
他怒吼一聲,面前的桌子被他一腳踢飛,飛出一丈多遠,依舊還不解氣,將一邊的凳子也踢飛了出去。
“啊!!!!”李淵神情猙獰,猶如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
自己出道這麼多年,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哪怕是在楊廣面前,自己最多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但是楊倓這個小東西卻不一樣。
自己再怎麼偽裝,他卻彷彿看穿了自己一般,將自己的謀劃拆得乾乾淨淨。
這種感覺太憋屈,太讓人失控了。
“父親!”
看到這一幕,跟在身後的李元吉不禁是心頭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老狐狸父親發這麼大的火。
皇帝可以將父親氣成這樣,也是一個狠人啊。
他看了看周圍後,派人看住房間周圍之後,才扶著李淵進入了內宅後院。
“父親,這裡還是在洛陽,還是不要這麼失態比較好!”
“哼,我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欺人太甚啊,他......”李淵拍了拍邊上的柱子,憤怒道。
額!
聽到父親的解釋後,李元吉也不禁是頭皮發麻,皇帝這著實是太歹毒了啊。
他忍不住喃喃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皇帝這是把我們往死裡整啊。”
先是一招釜底抽薪,將自己一家弄到人生地不熟的南方,打斷了李家經營幾十年的地盤。
現在還要借用李家的名義分割南方,讓整個南方勢力敵視李家,這太他媽歹毒了。
呼呼!
李淵長吐了兩口濁氣之後,凝聲道:“現在柴家的人都已經是悄無聲息地消失,恐怕已經是出了事。
皇帝發現了我們在長安的佈局,所以才會如此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