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在床上,有些難耐和有些大膽地想:
等他養好了身體,一定要用這個姿勢再好好地感受下。
想到這裡,他嘴角浮現一絲曖昧的笑意。
薄聽淵托住他的下巴,疑惑:“在笑什麼?”
溫辭書往他懷裡鑽,嗓音有點啞地嘟囔:“薄聽淵,你欺負我。我明明都要睡覺了。”
薄聽淵挑眉,剛才是誰要的?
但是軟香在懷,他抱著人溫柔地哄了哄:“好了,睡吧。”
溫辭書心滿意足地在他懷裡入睡。
薄聽淵卻沒有立刻睡著,若有所思地想著兩人的事情。
回憶剛才溫辭書坐在自己懷裡時的嫵媚情態,不受控制地又有了反應。
過去多年,他得不到,所以越發渴望;
現在是得到了,卻又越發迷戀。
也許只要是面對溫辭書,薄聽淵的慾望就有如不滅之火,永恆燃燒。
溫辭書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薄聽淵的婚戒在自己的手上。
自己竟然一整晚都蜷著手指握住沒放。
而薄聽淵已經不在床上。
“人呢?”
溫辭書撐起身,迷糊地往遠處看去。
薄聽淵正好從衣帽間出來,身上裹著鬆垮的睡袍,手裡拿著要換上的襯衣長褲。
“我吵醒你了?”
“沒。”溫辭書的手從被子裡探出來,“喏,戒指?”
薄聽淵抬手取走時,戒指在手指面板上留下鮮明的觸感。
溫辭書立刻收回手埋進被子裡,瞅著他戴戒指。
這個動作明明很日常,但兩人視線一觸及,就有一種難掩的曖昧。
溫辭書抿了抿唇,刻意道:“新床還蠻舒服的哦。”
“嗯。”
薄聽淵轉過身去脫掉睡袍,拿起襯衣穿上,淡然道,“今晚還可以試試別的姿勢。”
溫辭書:(ΩДΩ)
薄總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現在是大早晨啊!
天亮了啊!
他拉起被子本來準備矇住臉,但捨不得眼前的大好“風光”,便悄悄地露出兩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