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阮雪兒剛出去打了個電話,現在還在外面哭?
還有個江海樓,現在改蹲在角落自閉。
周雲理就更別提了,和廁所鎖死。
總導演戰戰兢兢:“魚老師,您看也這個點了,想必您也已經餓了,不然,先吃飯?”
魚聽棠:“傳膳。”
總導演:“……喳。”
不管咋樣,先哄著她吧。
一直遠離事故多發地段的謝識風也回來了,頭發卻是濕的,剛才洗過。
【本來覺得謝識風躲出去挺聰明的,直到一隻鳥從他頭頂飛過……】
【笑死了,他怎麼能倒黴成這樣?】
【建議他找魚姐做個法,經過下午那場大爆炸,我合理懷疑魚姐會魔法】
【她都能給村長過世的爺爺打電話了,也許揹著我們在地府有編制也不一定呢?】
【哈哈哈,你真敢想】
現在除了魚聽棠有胃口吃飯,其他人根本吃不下。
燕瀾聲坐在一旁,戴著手套幾下剝好蝦肉,放進魚聽棠碗裡。
“魚老師,看在這只蝦的份上,以後能不能在外面給我留幾分薄面呢?”
魚聽棠嚼著玉米粒,“就這麼一隻蝦,朕很難幫你辦事啊。”
燕瀾聲把剝好的一碟蝦推過去,“這樣呢?”
“準了。”
魚聽棠剛才折騰一通,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她把劇情全毀了,會不會被系統原地絞殺。
很顯然,它沒這個能耐。
就算它能修改劇情,可是隻要魚聽棠反其道行之,那就相當於白改。
膈應的是桑卿卿也許會在其他劇情上動手腳。
魚聽棠半點不慌,美滋滋吃著飯。
別人的鬆弛感來源於奮鬥的底氣。
她的鬆弛感來源於大不了都別活。
“你姓魚?”謝識風從來到這裡開始,終於開口說了第二句話。
魚聽棠:“怎麼?”
謝識風垂下眼,“沒什麼。”
只是想起師兄說過,他那個從未謀面的小師妹也叫魚魚。
師兄說她乖巧文靜,喜歡養魚養花,一聽就是個淑女性子。
不可能是這位……哧溜一下就爬到冰箱頂上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