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在鄧遷那可捱了不少打,但也學到了不少躲避技巧。這身手和同齡人相比,那肯定是要高人一籌的。
樂成一旁的宋文峰開口對他說:
“樂哥,這人好像是一班的劉守清”
劉守清?聽他這麼一說,樂成也想起來了,這不正是那個一班的劉守清嘛,頓時樂道:
“哈,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那個倒黴蛋劉守清嘛。一班的白彥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我要是白彥,我早就把你趕出一班了。就你這廢物,還真不配留在一班!”
我握起了拳頭!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對於白彥,我是十分愧疚的。因為出於種種原因,還真的是讓他丟面子了。這傢伙終於把我給惹禍了。
見我如此,樂成給身邊的兩人一個眼色,旁邊的兩人就動手了。宋文峰和顧瓊一左一右的向我揮拳而來,我腳步一斜,側起了身子,躲開了兩人的攻擊,一個膝撞,直接打在了宋文峰肚子上,把他整個人撞倒在地上。他雙手捂著肚子,看來是爬不起來了。
顧瓊見此,更是兇猛了,他抬起右腳,狠命的向我掃來。我雙手架起,如同擋鄧遷訓練房裡的彈力球一樣,擋住了他的腿擊。我兩手抓起他的右腳,一使勁,將顧瓊整個人給甩了出去。‘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也是受傷不輕。
樂成見到我如此身手,一時間,嚇得站在那邊也不敢動彈。
你小子可不能怪我,是你先惹了我的!我上去就是一飛腳,把樂成踢倒了兩米開外。
“踹的你丫的生活不能自理!”
“以後沒那本事,就不要把那逼給裝了去了!”
看著倒地的三人,我留下劉高能的那句經典名言,就和陳世疏離開了。
我剛才的那些帥氣動作,把身邊的陳世疏給徹底征服了。他說什麼也要做我小弟,朋友什麼的就屬於高攀了。我望著這個‘許斌’變得如此,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有兄弟不做非要做什麼跟班小弟,真犯賤啊。
轉眼,又是新的一週。在這周的周2,我與往常一樣,從鄧遷那回來,身上的傷痕肉眼可見。還好這老頭有些良心,不知從哪裡找來的藥水,只要途上這個,第二天早上立馬換新了一個人一樣,傷口全部恢復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正往宿舍裡走。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兩個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爺爺,就是他把您孫子打成這樣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眼前的不是樂成還會是誰,除了他以為,還有一位白髮老者。
我靠,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看來不是什麼好事了。我本想轉身繞道而行,卻聽後面白髮老者開口說:
“小子,打了我孫兒就想走?”
我轉過頭,對他說:
“你自己問他,平時在學院裡幹了什麼好事。你孫子自找的,關我什麼鳥事”
白髮老者冷笑道:“呵呵,好一個狂妄小兒,我孫兒做事,還不由得你來教訓!既然你傷了他,那今天這苦頭你是吃定了”
聽完,我頓時感覺全身發涼,一股龐大的靈壓直壓的我透不過氣來,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這!我驚恐的望著這位老者,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強!這不會是傳說中的大法師吧!
此時,我臉色慘白,被這股氣壓著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比在鄧遷那訓練時還要難受。我慌忙從口袋裡摸出了血滴子,這是我第一次使用,不過也跟鄧遷學過使用之法,我立馬啟用了血滴子,向前方一拋。
只聽見‘嗖’的一聲,血滴子速度極快,一下子就到了老者身前。他一伸手,就抓住了血滴子,擒在手裡,血滴子根本掙脫不了!
完了完了,這是老哥我最後的保命手段了,這個要是不行,那怎麼死都沒人知道。這是在華院,我立馬急中生智喊道:
“救命啊,瘋老頭殺人啦!!”
那白老者頭右手一揮,頓時一道水球射出,堵住了我的嘴巴,讓我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