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山跟著柳守清來到了白彥那。此時白彥正在跟著一位老頭交談著什麼。柳守清見此,輕聲的對王啟山說道:
“這樣子,我這邊有一瓶辣椒粉,你待會兒找白彥老師,將他注意力引開,我把這小瓶倒在他的杯子裡,讓他嘗一嘗辛辣的滋味,嘿嘿”
柳守清說著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心裡腹黑的笑了笑。王啟山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說完,他們就開始行動起來。
王啟山走上前去,去詢問白彥老師的一些關於暗器的疑惑。而柳守清呢,則是躡手躡腳的繞了一圈,走近了白彥桌上擺放的茶杯,一下子將辣椒粉全部都倒了進去。白彥此時剛好轉頭,瞧見柳守清也在旁邊,便疑惑的問道:
“守清,你也有問題來請教老師嗎?”
柳守清快速的將小瓶子藏了起來,由於緊張,手在收回的時候,小指頭敲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頓時吃痛的將小手放在嘴裡吮吸了兩下。
忽然,柳守清感到有些不對勁了,因為當時藏瓶子也比較急,手上沾上了那瓶辣椒的一點粉末。沒想到這個辣椒粉如此夠勁,沾上一點都讓柳守清受不了。
此時的他臉色已經通紅了起來,白彥見此更加疑惑,這是演的哪出。
柳守清二話不說,跳起身奪過桌上的水瓶,就想喝下去。當然,他肯定不會去拿白彥的這瓶,而是搶走了與白彥對話的那個老頭子的水瓶。
“小娃娃你幹啥!”
那位老人頓時吃了一驚。要說起這位老者呢,可以從他身上的衣著可見得。他也是華院的導師,名叫鄧遷。鄧遷教的可是一種比較厲害的副職,叫毒門暗器。他一生所研究都是一些暗器和一些毒物。他曾經還未加入華院,在外闖蕩的時候,被人稱之為‘劊子手毒遷’,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啊。
鄧遷急忙開口說道:
“小娃娃千萬別喝,這個是我新研製出來的毒藥,我自個沒事兒是有喝過解藥的!”
鄧遷見柳守清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一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頓時嘆氣道:“哎,你這個小娃娃,真的是不聽勸。這新毒藥名字叫‘夢一年’,也就是說喝了這種毒藥的,是猛虎、是大象都是要睡上一年頭。本來我這邊正在測試藥效,解藥並不多,今天又要浪費一顆在你手上了!”
柳守清已經被辣得無法自控了,哪還會聽這老頭說的啥,一口下去,就是半瓶子。隨後他就倒地,昏了過去。
白彥見狀,就對鄧遷歉意的說道:
“鄧老師,實在是抱歉,是我白某管教無方,還是麻煩鄧老師您了。”
鄧遷搖了搖頭說:
“算了,畢竟還是小娃娃嘛,總是會犯一些錯的”
鄧遷說著還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正要去給柳守清服用的。可還沒等他站起身子,柳守清卻站了起來。
“呃.....”
鄧遷的老臉頓時一僵。這是自己的夢一年?這是讓猛虎、大象都睡一年的毒藥?這不是‘啪啪啪’的打自己的老臉嗎?
守清這一起身,感覺鄧遷剛才說的話好像都是在吹牛皮一樣。白彥此時也是一臉尷尬。
鄧遷紅著老臉說道:
“可能是這次配的計量不對,其實吧,老夫早就知道了。只要計量出現偏差,這個夢一年呢可能就會變成夢一秒,看來這次的實驗做的非常成功,哈哈哈哈哈。。。”
鄧老頭強行給白彥解釋了一波,好讓自己找個臺階下。白彥也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其實,最吃驚的還是我。我發現自己又成了自由身,這個老頭子的藥竟然還真把柳守清給毒昏過去了。
重回自由的感覺,這讓我激動得叫了出來。
白彥見此,皺了皺眉頭,然後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上了一口。頓時那口辣椒水噴了鄧遷一臉。
鄧遷頓時哇的叫了出來:
“白老師,你喝的是啥啊,咋口味那麼重呢!”
白彥此時紅著臉憤怒的對我說道:
“劉守清,待會兒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
白彥,白老師,老白,我真的冤枉啊,是守清這孩子做的。我剛得到了自由,竟然就成了背鍋王吳天,我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
下了課之後,我就被帶到了白彥的辦公室。這華院的老師可真是會享受,一個人的辦公室竟然可以這麼大。但是我也不驚訝,顯然,平時柳守清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
白彥坐在位置上,就對我說道:
“說吧,今天的事兒,該怎麼罰?”
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的對白彥說:“白老師,這不是我的本意,下次肯定不會再做了,你就饒了我一次吧。”
我實話實說,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彥頓時氣急道:
“不是你的本意?哼!照你這麼說,這辣椒粉還是我自個放的咯?我是嫌茶水太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