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蘿迷迷糊糊睜開眼,神奇地覺得身上不痛了。
唯一還有些痛的就是被縫了一半的嘴巴,不過好像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痛了。
她撐著地坐起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摸了摸嘴上的線頭。
眼淚又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掉落,抱著膝蓋縮成一團躲在柴房的角落裡。
月光透過破爛的窗戶照了進來,她抬起頭看向窗外。
只有發鹹的淚水和冷冽的夜風陪伴著她。
這個時候,娘應該抱著哥哥睡在軟軟的床榻了吧。
爹爹從來不過問她的事情,爺爺奶奶也不大喜歡她。
這時,她的耳朵裡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小青蘿,能聽到嗎?"
她的眼淚倏然止住,有些無措地四處張望著。
是誰在喊她?
好溫柔的聲音,跟隔壁的叔嬸一樣溫柔。
她好想開口回應,但是她張不開嘴。
宋青蘿爬起身,趴到窗邊踮起腳尖試圖往外看去,但她太矮了。
儘管努力了,還是看不到外面。
"嘴巴還痛不痛?"
這時又有聲音傳了來。
宋青蘿瞪大了雙眼,有人能看到她?
是鬼嗎?
哥哥說過,鬼是很可怕的東西。
但這鬼好像不那麼可怕,還會問她痛不痛。
她看著黑黑的房間,嘴巴剛張開半寸,就被線給攔住了。
她只能無聲地點點頭,難過地垂下頭來。
"別站到窗邊了,夜裡風大。"
聽到這句,宋青蘿聽話地挪了挪步子。
她好想問問是誰在跟她講話。
但她好像永遠也不能說話了。
看著這樣乖巧的小糰子,許嘉音和觀眾的心都要碎了。
再次聽到要打賞時,在場的五十個觀眾有四十五個都送了禮物。
【糖糖:我都送了五個金瘡藥了,怎麼嘴巴還沒好?】
【投點票吧:對啊,我也送了三個了,難道是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