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不是真的。”
“都是假的。”
葉衝一邊慢慢爬，一邊不斷睜眼和閉眼，盼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場夢。
不過，沒啥用。
現實就是現實。
逃避是不可以的。
掩耳盜鈴更不行。
只能面對現實。
唰！
林間小溪上游某處，倏地破水飛出一頭禽獸，凌空滴溜一轉，無數水珠灑落四方。
緊接著到了下一刻。
啾～
這頭禽獸叫了一嗓子。
不過，聽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艹！”
葉衝不由得下意識抬手捂了一下嘴巴，心道，看來自己離成為真正的禽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連鳥叫聲都學不像，算不上啥合格的鳥人。
唰啦！
他很快就竄入另一片森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沒辦法。
還是先躲一躲再說。
這時候從陸地上離開，被獸人們看見了，會覺得奇怪……
一頭禽獸不從天上飛，有病吧？！
可要真是在天上飛行，就現在禽獸滿天的情況來看，很容易被其他禽獸發現破綻。
不說別的，別的禽獸都是成群結隊，他呢？
單飛？
那肯定太顯眼，一定有問題。
跟著禽獸隊伍飛？
敢嗎？
禽獸隊伍裡突然冒出一頭不知名的禽獸，能不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