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就只能躺在那陣法中,被他們挖骨斷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突然,察覺到趙長空的臉色,小郎君疑惑詢問。
趙長空心頭一動,指了指一層的趙明易:“姐姐,那個便是我的兄長,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麼?”
“姐姐有所不知,我那兄長一心向往武學修煉,對詩詞歌賦是一竅不通,我在想他為何敢來參加詩會,就不怕出醜丟了臉面嗎?”
小郎君的目光看向了趙長空所指的方向,微微蹙眉:“你所言可是真的?”
趙長空天真無邪的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我那兄長的習性隨便打聽一下便可知道。”
小郎君面色有些不悅。
一旁的小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微微欠身,退出了房間。
趙長空則是嘴角微微上揚。
敢戲耍本世子。
那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了。
雖然不確定身旁這位小郎君的身份,但是他敢肯定,其身份必然不會簡單。
不管是哪個時代。
文人墨客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最為痛恨沽名釣譽之輩。
尤其是趙明易如此招搖顯擺,趙長空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其背後的原因。
無非就是曹慧蘭找人代筆,給趙明易寫了一首不錯的詩詞。
如果這個秘密被身邊這位小郎君查實。
恐怕......
想想,趙長空就忍不住一陣高興。
隨後,在和小郎君的交談中得知,這上京城的詩會雖然年年舉辦,但是哪次都不及今年的隆重,主要是為了應對來年初春的儒家盛會。
如今北境有三國襲擾,南境有大禹虎視眈眈。
常年征戰,導致國庫空虛。
各地水患頻發,匪患橫行。
朝廷可謂是內憂外患。
與其他修煉體系不同,儒家掌控的是國運。
而這百年一次的儒家盛會,可以說,是大延國力延續的唯一機會。
聽聞小郎君的講述。
趙長空終於明白,為何這次詩會與眾不同了。
原來是想要藉助儒家勢力,延續大延的國運。
怪不得那皇帝捨得用女兒的幸福作為獎勵,也算是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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