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書一頭霧水。
去哪兒捉姦?
捉誰的奸?
上將不會真喝醉了吧?
李秘書亦步亦趨地跟過去,只見封廷寒隨手抓了個士兵,問:“你們國王的寢宮在哪兒?”
士兵天天待在冰城,連戰場都沒上過,被封廷寒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立刻指了個方向。
李秘書見勢不對,怕封廷寒一會兒和國王正面起衝突,趕緊通知了隨行部隊的隊長李恆。
上將現在一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架勢,李恆知道自己攔不住,索性讓李恆帶著十幾個部隊精英去國王寢宮那邊集合。
封廷寒完全沒注意到李秘書在身後搞的小動作,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巫泠鳶的心聲——
“這老色狼榨油都不需要花生米吧?可真夠油膩的。肚子裡的油榨出來估計能養活一個連。”
“這小皮鞭上為什麼這麼多分叉?看起來好像錢酈儷小時候哪來打我的拖把啊!老色狼不會打算用這玩意兒打我吧?”
“為什麼他要把蠟燭點燃?難道我不從了他他就要燒死我?”
“我去!這個白狐尾巴看起來好真哦!要是狗男人戴上一定很合適。不過這玩意兒要怎麼戴?綁在褲子上嗎?”
“咦~那個帶著一顆球的皮帶扣又是什麼玩意兒?看起來好奇怪哦!我再看一眼。”
封廷寒的腦海裡像是在播放滾動的彈幕,還都來自同一個人。
正在國王寢宮門口守夜的亞爾斯看到來勢洶洶的封廷寒,瞬間瞌睡全無。
“戰神?”亞爾斯微眯著眼睛確認來者,“您怎麼來了?是找國王有事嗎?”
亞爾斯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委婉地開口:“國王已經睡了,若不是什麼要緊事的話,不如明天再……”
亞爾斯話還沒說完,封廷寒就再一次聽到了巫泠鳶的心聲——
“老色狼,別脫了,留條內褲蔽體不好嗎?”
“別別別別過來!”
“不要碰我!!”
“救命!!!”
封廷寒目光一涼,趁著亞爾斯和守衛都沒反應過來時,一腳踹開了大門。
大門裡面有一堵牆,巫泠鳶和國王就在牆壁後面。
封廷寒繞過那堵牆,看到了一張足以容納十來個人的大床,以及……掛在牆上的各種小工具。
國王阿納託利就站在牆邊,手裡拿著巫泠鳶口中那個像極了拖把的小皮鞭,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褲。
而他身上的衣服,全都在巫泠鳶懷裡抱著。
巫泠鳶坐在床頭,幾乎被他的衣服埋在了那裡,只剩下一個戴著面具的小腦袋還在外面。
封廷寒看不出來她身上是否穿著衣服,只看到她那雙雪白小巧的腳留在外面,緊張到腳趾扣地。
國王被突然闖入的封廷寒嚇得猛一哆嗦,急忙拿著皮鞭擋住了重要部位。
“戰神?你怎麼來了?”國王明顯壓抑著怒氣,又不能直接發火,憋得十分難受。
封廷寒來得衝動,闖進來了才想起自己毫無理由。
現在的巫泠鳶不是帝國的上將夫人,而是戴著面具的蘭佔國美人兒,她是國王看中的侍女,正準備和國王翻雲覆雨。
而他是帝國的上將,充其量算是合作國的貴賓,突兀的跑來國王的寢宮破壞人家的夜生活,怎麼想都不合理。
更何況他是闖進來的,再說得嚴重點,他的目的可以是刺殺國王。
門外,李秘書和李恆正在和亞爾斯的護衛掰扯。
屋內,封廷寒沉默數秒,終於開口:“我來找我夫人。”
國王環顧屋內一週,發現屋裡除了美人兒以外並沒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