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你到底是不是魔宗之人,身為宗主,剛才只要你站在我們這邊,老孃上去就是一劍砍了那個沈稷,我倒是要看看,另外幾人誰敢動手!”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公子大仇又得往後移了,你要是當不了魔宗的宗主,就趕緊哪涼快哪待著去,向著外人那像話嗎?”
白玉指著左狂生輕喝道,一頓鄙視,最關鍵的是左狂生還說不出什麼話來,畢竟她所言皆是實話。
罵完了左狂生,白玉還不解氣,隨即轉頭看向羅元龍冷笑道:“看夠了沒,沒錯,公子手中正是鐵頭...正是劍王的佩劍,怎麼?想要啊?你敢動一動試試?”
“你萬劍山還真是一個揍性,那個叫江沉的都沒能拿去,你還賊心不死,小心老孃我收了你的佩劍!”
說話間,白玉胸口處散發出一陣劍氣威壓,下一秒,羅元龍手中佩劍‘嗡嗡’作響,劇烈顫抖。
若不是他用力壓制,恐怕此時早就脫手而出,但如此情況若是處於交戰之中,手中的佩劍不聽使喚,那對一個劍修來說可就太致命了。
對此,羅元龍壓下心中的震驚之色,連忙道:“閣下誤會,在下並無此意!”
他有些摸不準白玉的深淺,七境之中哪怕道清,左狂生這樣的頂級修士也不可能影響劍修手中的佩劍,這簡直是絕人根基。
殊不知,白玉身為養劍葫,當初在劍冢之內納萬劍的一縷精氣與體內,天生與劍相合,只要她想,天下劍器沒有幾柄可以對她無感,很顯然,羅元龍手中佩劍還沒到那個級別。
“大和尚,還有那個胖子,我勸你們兩個少管閒事,畢竟夜路太黑,你們說呢?”白玉轉頭又看向渡明與金元寶兩人,一臉陰沉的說道。
畢竟在她看來,今天就是個絕好的機會,就是因為這幾個人不靠譜,瞎裝大尾巴狼才導致她們沒能動手的。
自從萬劍山一行後,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五娃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的她,見誰都想比劃比劃,戰鬥狂人白玉是也。
眾人:...
莫名其妙被懟了一波,屬實是無妄之災,而且這倆人是一個師傅帶出來的吧,怎麼威脅人都是一個路子,簡直是一脈相承。
“白玉!”此時沉默不語的夏凡輕聲道。
五娃一愣,連忙回頭:“怎麼了公子?沒事,你放心,這兩個人早晚活不了,別人不挺你還有我呢,白姨我永遠站在你這邊就是了。”
她還以為夏凡會因為剛才沈稷臨走之前的話而生氣,想出言安慰一番,但馬上就瞧見了一抹血光在其雙目之中一閃而過,隨即手臂一震,氣血翻湧而出,攪亂了遠處之人的聽覺。
“無妨,不過君子報仇,從早到晚,十年太久,咱們只爭朝夕。”
“既然這裡有這裡的規矩,那就給幾位一個面子,反正咱們也得在這邊待上一段時間,我在這,我就不信,沈稷敢讓他兒子留在這邊。”
“你幫我盯著那邊的動靜,一旦沈瀚文離開此地,找個機會下手,我不想看到他活著回到人域。”
敢揚言挖婁清雪的墳,無論是不是氣話,都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本來還想再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但現在看來,好像不必了。
“是,公子!”白玉連忙道。
對此,夏凡眼中泛著寒光看向在場的其餘幾人冷聲道:“幾位,我給你們面子,但你們得接著,此話只有你們幾位知道,若是走漏了風聲,別怪我這人心眼小了,你們說是吧。”
說話間,他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渡明和尚,羅元龍以及金元寶三人身上,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說就是故意當著你們面說的,你們不是大義為先嗎?可以,我不在這出手,但要是誰敢多嘴,他仇人可就又多一個了。
說話間,周圍氣血歸於平靜,一股肅殺之氣凝兒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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