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抱歉。
有一句話說“毀掉一個人就毀掉他的童年。”
我的童年幾乎是在荒蕪與冷漠構造的環境裡成長。
小學五年級,寄宿學校,宿舍,八個人。
所有人都說話了,我只是附和地笑了兩聲。
舍管進來了,問誰說話,舍長把我供出去了。
那晚,我捱了打。
我的小學是一個類似衡水但比那裡還要狠的學校,老師打人可以下死手。。
山西這地方本來就落後,人們的觀念也落後。
打學生這種事在我們學校太常見了。
有一次,我代表我們班級參加朗誦比賽,穿了比賽規定的鞋子。
後來我一直穿著,再後來的某一天下午課間半小時。
我的一隻鞋子掉了,幾個男生撿起來像丟沙包一樣扔來扔去。
他們欺負我,討厭我。
直到最後那個個子比我高好多的男生拿到了鞋子,我忍無可忍,但又打不過他。
於是,我用指甲在他脖子後邊狠狠地撓了兩道。
由於,這場風波中,我沒有出血,那個男生被我撓出血了。
我的班主任並未問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她只是見到那個男生流血了,就把我往死裡打。
她把我叫上講臺,開始扇我,踹我。
就這樣,她一路把我從第一排連打帶踹地打到最後一排,又從最後一排打我打到第一排。
教室桌椅間的過道上流滿了我的血,鼻血,嘴巴里的血,總之,血流了一路。
最可笑的是,時候,那個被我撓傷的男生心裡忍不住也向我道歉了。
初中,我又惹了不該惹的人,後來,在食堂我被好幾個人打,我哭著找班主任,班主任說讓我先檢討自己。
但這件事的起因是在水房,宿舍的水房,我和那個人之間隔著一個人,是中間的人把水濺到她的臉上了。
她認為是我,我們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