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突然,溫凰身後傳來玄珀的聲音,“照國夫人的吩咐做!”
溫凰回頭一看,玄珀不知何時闖了進來,只著睡衣,額頭有汗,而且,赤著腳。
他一把將溫凰拉到自己身後,盯著白狼。
白狼的聽力,遠勝人類十倍。
人們聽不到遠處的笛聲,它卻能聽到。
那聲音如同魔咒,讓它眼睛又開始發紅,骨子裡的狼性咆哮著,又轉身,朝溫凰這裡奔來。
孃親再次吹響了骨笛。
這個聲音比遠處的笛聲近多了,對白狼的控制也更明顯,它聽到這個聲音,攻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往孃親那裡走去。
玄珀拿茶杯往酒罈子裡舀了一杯酒,從窗戶出去,來到了白狼身邊。
他身上有種氣息,對白狼有天然的壓制。
即便白狼已經失去神智,這種壓制卻依然存在,白狼趴在了地上,眼裡出現恐懼之色。
玄珀伸手,生生掰開狼嘴,將那杯酒倒進了它的嘴裡。
“嗷嗷!”白狼被辣得夠嗆,兩之前爪不停地扒拉自己的嘴。
等它緩過來,它的眼神也變回來了,一溜煙跑到了孃親身後躲著偷看玄珀,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孩子。
“應該可以了。”玄珀說。
孃親緩緩放下了骨笛,回頭看白狼。
白狼看看她,又看看玄珀,拿嘴咬著孃親的裙襬,拖著她走。
像是個想要離開的孩子,自己又不敢,就使勁兒拖著孃親的手,讓她帶自己走。
“它應該是沒事了!”孃親說,“皇上給它喝了什麼?竟如此神效?”
玄珀反問:“國夫人剛才吹奏的,乃巫曲!原來,您也是巫?”
孃親皺了皺眉,說:“皇上,先看看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