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一聽懵了。
“咱哪裡有什麼神功啊。”
他腿一軟雙膝跪了下來。
直到目下楊堅自己都不明白當時發生了什麼劉皮的兩隻手是怎麼弄傷的。
難怪這兩天去上學同學們似乎都有點躲避自己。
他們看自己的目光似乎也有點怪怪的。
此刻跪在地上的楊堅也只能把第一天上學發生的情形就自己所知講述了一遍。
“就這些,此是啥事呢?”
楊忠摸頭不著腦的聽的不是很明白。
“堅兒,你根本沒講明白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楊堅委屈的說。
“咱坐在前面,他們後面的人鼓搗啥咱哪裡清楚呢。”
“堅兒,你剛才說的和外面所傳的也不對口。”
楊忠喝了一口茶。
仍疑惑的道。
“你不是在說謊把?”
楊堅回道。
“孩兒豈敢撒謊。”
“你起來吧,坐下講。”
楊堅起身坐下說。
“孩兒猜想咱當時可能是往後一靠,把他的手指頭夾在桌沿上了,他喊了一聲痛,咱一緊張全身不由自主的運足了氣,他在一拳打在我運足氣的背上,把另一隻手的手腕扭了,頂多就是怎麼回事,這也不是什麼神功啊,當時先生過來了,他知道全情,還狠狠的瞪了劉皮一眼,說他是咎由自取。”
“堅兒,先生真是那樣說的?”
楊堅說。
“確實是先生說的,當時先生很生氣聲音很大,學生們都聽到了呢。”
楊忠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沉吟片刻又說。
“不管怎麼說,你這回是出了大名了,朝廷上下都知道大將軍楊忠的兒子小小年紀功夫了得,這可不是吉言吉兆,你爹在外打仗攻城拔寨威震四方,回到京師咱要謹慎做人,你知道太學院裡的孩子都是些什麼人嗎?個個都了不得惹不起,就說那個劉皮他爹官拜大司農是當朝聖上之功臣,劉皮年紀雖小但他卻好功,就像進自己家門一樣,經常和皇子皇孫們一起玩耍。”
從父親的書房中出來。
楊堅回到自己的書房裡一眼就撇見擱在書案上的拿把寶劍。
他心頭不由的猛的一顫師傅的教誨在耳邊振聾發聵猶言在耳。
想不到剛一進太學門一不小心就犯了大忌。
竟變成了眾人矚目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