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適才僅僅促發一次,就消耗了他大半法力。
沒成想,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被項啟接了下來。雖然項啟不至於輕描淡寫接下此擊,此時的他,也法力虧損不輕的樣子。但是他至少還存了一半的戰力。
想到此節的白袍青年,再也沒了之前的從容與自大,心中大為駭然的同時,也萌生退意。
除了這個大威能的流清漩,他可沒有其他能對項啟構成威脅的法寶。
只見白袍青年衝著流清漩一招手,此寶在急劇縮小的同時,幾個閃動間,便沒入到白袍青年的衣袖之中,不見了蹤跡。
做完這一切的白袍青年,衝著章彤口吐一個“走”字之後,便化為一道白虹,破空而去。
透過之前白袍青年與項啟的鬥法,章彤自然看出了眉眼高低,自知二人聯手,很難是項啟的對手。在白袍青年口吐“走”字之後,也就緊隨其後,破空而去。
項啟很是淡然地看著奪路而逃的白袍青年二人,並未有多餘的動作。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
與此同時,在距離項啟數百里之外的某個山峰之上。
一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一人身穿黑衣、頭帶斗篷,懸浮在相距數百丈的虛空之中。
這頭戴斗篷之人,正是白袍青年孫業口中的那具行屍。若項啟也在此處的話,定然一眼就能認出這個衣衫破爛之人,他正是之前拿玄鐵礦石與項啟交易萬寶果的那個邋遢修士。
“他們小輩之間的爭鬥,咱們就不要摻和了!”片刻的沉寂之後,邋遢修士雙眼一眯,笑呵呵地說道。
“哼!這年頭,扮豬吃虎的還真不少!道友倒是拉的下臉面,扮成如此一個邋遢之人。”黑色斗篷之下,傳來一句頗為陽剛的聲音。不過,語氣有些不善。
“若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誰願意混在一群低階修士之中呢!道友還不是一樣,在那人眼裡,你只不過是一具沒有情感與思維的行屍罷了。”邋遢修士唉聲嘆氣了一聲,語氣中帶有些許的無奈。
斗篷怪人突然把一手放在了腰間的儲物袋之上,還未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卻聽到邋遢修士下面的這句話:
“你我二人之間就不要爭鬥了!像咱們這種級別的爭鬥,方圓百里都會被夷為平地,一時半刻也無法分出勝負。道友也不願意把齊國那幾個老怪物招惹出來吧。”
聽到邋遢修士此言,斗篷怪人緩緩移開按在儲物袋上的手掌,雙眼緊盯著邋遢修士,頗為自負地冷哼一聲:“難道我還怕他們不成!”
“我自然知道道友神通廣大,並不畏懼那幾人的。不過,若是大戰起來,能不能保全天聰教的那小子,就不好說了!道友何必這般劍拔弩張、緊張兮兮?只要道友不主動向我出手,我不會出手的。我平生最討厭與人鬥法了。”邋遢修士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地如此說道。
“看樣子,那邊已經決出勝負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之後,斗篷怪人看了礦洞方向一眼,喃喃自語了這麼一句,便黑色遁光一起,破空而去。
邋遢修士自然緊隨其後,架起白色遁光,激射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