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軒這樣一說,耶律英雄有些激動的問道:“是誰?”
慕容玉軒故作高深的負著雙手,在兩人面前走了一圈:“我說可以,但是我怕我說了之後,有人會不高興!”
耶律英雄聽出慕容玉軒所指,馬上生氣的扭過臉瞪著耶律英傑:“是你?”
耶律英傑立馬慌了神,擺擺手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別聽他胡說!當年那塊玉佩你天天帶著不離身,我怎麼有機會拿到?”
“哼,你如果不是盯著我的玉佩,怎麼知道我天天帶著不離身?分明是你當初趁我沐浴的時候弄碎了我的玉佩,害得父皇責罰我!”耶律英雄不相信耶律英傑的狡辯,想衝上前狠狠的揍耶律英傑。
兩兄弟差不多高,武功路數又差不多,看到氣勢洶洶衝上前的耶律英雄,耶律英傑本能的就想跑。
兩個人從房內追到房外,耶律英傑連連討饒:“算了吧,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幹嘛要追著不放呀!”
“哼,耶律英傑,你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年!你要算是草原上的漢子,就老老實實讓我揍一頓!”耶律英雄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耶律英傑,心裡發誓一定要報當年的仇。
兩個人在院子裡追了一會兒,居然又跳出院子,騎著馬追到大街。
花生看著兩人的背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公子,你怎麼知道那個皇子的玉佩是被另一個皇子弄碎的?”
“哈哈,天機不可洩露!”慕容玉軒朝隨從眨一眨眼。
花生一臉懵懂。
【公子好像受傷之後,就開始變得神神叨叨。】
宮安陽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看著房間裡吃得乾乾淨淨的盤子,問慕容玉軒:“你真的要和楚燕國的兩個皇子一起開酒樓?”
“有什麼不可以?有錢一起賺嘛,再說我又不用另外花錢。”
“可是,你剛才好像把他們都得罪了。”
慕容玉軒彎彎唇角,“有嗎?我剛才明明完成了耶律英雄的賭約,還讓他找到當年弄碎玉佩的人,他應該感謝我才對。至於那位耶律英傑皇子,只要他對我的美食還感興趣,就一定會答應我的。”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會做飯的?我可聽說大興國的大皇子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更何況那些東西根本不是大興國的食物?”
“哈哈,我要是告訴你,我是無師自通的,你會相信我嗎?”
宮安陽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信你個鬼。從來楚燕國的路上,我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不但算計我,連楚燕國的兩位小皇子也算計上了。幸好這人不在朝堂,否則將來與他作對的人,恐怕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玉軒讓花生給兩位皇子送去一封書信。
兩位皇子看過之後,馬上騎著快馬飛奔而來,和慕容玉軒商量著開酒樓的事情。
慕容玉軒跟著他們選好了酒樓地址,是位於京都最熱鬧繁華的地段。
並且還挑選好酒樓的廚子和夥計,楚燕國這一點比大興國好,夥計可以請膀大腰圓的漢子,也可以請已婚的大媽和小媳婦。
楚燕國不講究什麼男尊女卑,只要已經成婚,都可以出來工作。
慕容玉軒請的夥計,有男有女,連廚房裡也有年輕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