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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禪寺中。
柳妙音和惠恩大師坐在一座涼亭中喝茶。
“妙音,為師感覺這些年,你有些不一樣了。”惠恩大師說道。
“弟子終會長大的。”柳妙音笑道。
惠恩微微皺眉,點了點頭。
“師尊今日找弟子來,不知有何事?”柳妙音問道。
惠恩大師這才笑了起來:“前日我和住持聊了一會,的確有個好事要跟你說。”
“哦?”柳妙音好奇道。
“你覺得佛子如何?”惠恩大師問道。
“師尊此話何意?”柳妙音好奇道。
“若是佛子做你的道侶,你覺得如何?”惠恩大師問道。
柳妙音搖了搖頭道:“弟子和佛子不是一路人。”
“佛子是住持的弟子,一身修為不比你差,未來我大禪寺,也是由你二人繼承,你們可以相互學習,相互成就。做道侶,未必需要做夫妻的,你們可以嘗試接觸一下啊。”惠恩大師說道。
“弟子說了,弟子和佛子不是一路人。”柳妙音再度說道。
“妙音,你其實可以考慮一下佛子的,修行路上,一個人修行是極為孤寂的,佛子未來不可限量,他如今是大順皇朝的大將軍,如今帶兵出征,待他回朝之際,他將會有一個質的提高,為師也是為你好。”惠恩大師說道。
“出征歸來?搶奪大順皇朝的皇位嗎?”柳妙音冷笑道。
惠恩大師微微皺眉道:“你聽誰說的?那小子嗎?他自己無能,還在你面前搬弄是非?”
“師尊,我想再問你一次,前大順人皇夫婦是怎麼死的?”柳妙音問道。
惠恩大師皺眉道:“不是說了嗎,他們死在了妖孽手中。”
“師尊,到現在你還不跟弟子說實話嗎?弟子已經知曉了,他們是為了大禪寺征戰了一個妖窟,在負傷而歸途中,遭遇了住持的埋伏,對不對?”柳妙音說道。
惠恩大師臉色一變道:“你聽誰說的?”
柳妙音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弟子可以不關注這些,但,弟子不想總聽到謊言,不僅僅他的爹孃,我的爹孃呢?因為我爹孃效忠前大順人皇,所以也被殺了?”
“你爹孃只是死在妖孽手中,與住持他們無關。”惠恩大師說道。
“哦?這麼說,前大順人皇就是住持滅殺的了?師尊,我記得他是大禪寺弟子,還俗開闢皇朝,可是反哺給大禪寺無數氣運的啊,對大禪寺極有感情,住持為何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柳妙音臉色難道。
“住嘴!”惠恩大師喝斥道。
“弟子說錯了嗎?”柳妙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