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並沒有疑惑太久,祝禮很快就給他回了電話。
“秦總,林嘉安今下午三點五十下課之後,就去了校外小吃街,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回寢室。”
身體自顧自地開口說道:“給我查,林嘉安現在在哪裡。”
說完這句話身體就沒了反應,但是秦子臻內心的不安還在加濃,他覺得自己還得做些什麼。
於是他艱難地用自己的意識,和控制了身體的力量博弈。
終於,他得到了幾秒鐘的控制權。
他強撐著對祝禮又加了一句,“祝禮,備車,查到林嘉安的去處之後,立馬驅車去那裡。”
說完這句話,他一句飢疲力竭了,也就又順理成章地喪失了身體的控制權。
祝禮應答了一聲,也很快就追尋到了林嘉安的線索。
果不其然,她確實是遭遇到了意外。
一群身材健碩、戴著頭套的人把她敲暈之後帶上了一輛假牌照的麵包車。
然後麵包車開向了高速公路。
秦子臻莫名的心一顫,緊張和擔憂的感覺來得莫名其妙,特別是林嘉安理應和他並不相熟。
雖說備車的是秦子臻下達的,但那股神秘力量好像也沒有反抗這一點。
即使身體被控制著,也還是坐上了祝禮備好的車。
秦子臻的團隊,效率一直都很高,不多時就追尋到了綁匪的藏身處。
而慶幸的是,他們到的也很及時。
吳婥子看到他的到來,很是驚訝,隨即發出了極其刺耳的尖叫和解釋聲。
他一直都很不喜歡吳婥子,也從來都沒有都承認過兩人之間的婚姻關係。
當然,他曾經在公開場合明確地解釋過,只是沒想到她還一直一廂情願、沒想到他的解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只是他曾以為吳婥子只是有些驕縱而已,沒想到竟然能夠做出如此沒有道德底線、違法犯罪的事情來。
吳婥子的解釋還在繼續,但是他一點都聽不見去。
在破舊、廢棄的工廠當中,唯一能入他眼中的,是那個姿勢狼狽、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默默流淚的林嘉安。
她狼狽但不低微,驕傲和自尊仍舊在她的身上體現著。
倔強的模樣任誰都會動容。
彼時他很輕鬆地就控制住了那具身體,然後走到了林嘉安的身邊。
“我來了。”他柔聲地對林嘉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