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的東方耀正在虐打蟒龍王和釣星。什麼叫虐打?就是打到連父母都認不出的地步,就是打到圍觀的人都不忍直視,就是打到七煞看著都覺得蟒龍王可憐。
心中想的都是:“你說你大老遠的,叭叭的跑來捱揍,圖的是個啥啊?那釣星也是的,丟個天門信物總比丟了性命要強,為啥想不開呢?非要來找東方耀的麻煩?你來也就算了,還非要再坑幾個,拉幾個墊背的,何必呢。吃虧是福啊,不知道嗎?幹嘛那麼計較啊……”
此刻東方耀並沒有親自出手,打人的是他的四個大黑天神法相。第一大黑天神法相力大無窮,世間一切凶神惡煞與它相比都算善良。就沒有再這麼惡的天神法相了。
那大黑天神身後一圓圈劫火燒紅了半邊天,五骷髏冠放射出慘白的寶光,青面獠牙獅鼻怒目,動作之間乾坤震盪。一對兒手臂圈住了龍蟒的脖子,按在地上就是摩擦。任由那龍蟒如何掙扎扭動身軀,被按在地上的脖子就是一動不動。
第二身安樂迦羅法相腳踩北斗七星懸浮在龍蟒之上,北斗七星化作星圖鎮壓在龍蟒身上。龍蟒感覺彷彿身上背了大荒三山五嶽一樣,沉的幾乎窒息。
安樂迦羅手中拍打著骷髏腰鼓,隨著節奏跳起舞蹈。舞蹈的主要動作就是踏步,相當於以三山五嶽之力在龍蟒身上不停踐踏,每一踏都讓龍蟒骨碎筋折、皮開肉綻。很快便血肉模糊。
第三身日月迦羅法相大體還是怒目金剛的黑臉模樣,依舊是五骷髏冠,虎皮群。只是手中一手託日一手託月。就只是這一對日月便將釣星化作的鬼車砸了個九頭噴血。
此刻那九頭那裡還有時間噴射各種法術神通,就只剩下噴壺一樣往外噴血了。她不傻,卻偏偏一動不動的在空中定著捱打。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
東方耀的第四身金缽迦羅法相三面九眼,手中託著一隻金缽。他手捧金缽,三隻第三眼放射出萬道金光籠罩釣星,三隻口中不停唸誦大黑天伏魔經文。一隻金缽虛影將鬼車的本體牢牢死死的鎮壓在了原地。別說是動,就是想要扇動一下翅膀,都難比登天。
四個大黑天神法相的力量完全超出了釣星的想象,同時也讓蟒龍王懷疑人生。
“釣星你這個害人不淺的賤人!你不是說東方耀的實力與你相當嗎?這叫相當?”蟒龍王幾乎是哀嚎著喊道。
“說!你是不是故意害……”蟒龍王本想是釣星故意害他,結果在“百忙之中”瞄了她一眼,立刻將這個念頭拋諸腦後。沒聽說過誰害別人連自己都搭進去的。如今那釣星比他還慘,九隻腦袋吐出來的血在她身下已經積成一灘血池了。
“東方耀!你不憐香惜玉!你不是男人……”釣星哀嚎著吼道。
而此時的東方耀其實也沒有在閒著,而是控制著八把聖劍圍剿紫燕車紫晨。車紫晨化身本體紫燕,只有巴掌大小,但卻蘊含凝神境威力,一對兒翅膀鋒利程度超越聖品武器,與八把聖劍相切割絲毫不弱,迸發出許多火花。
東方耀忙裡偷閒,冷笑道:“別以為什麼大荒十大美女,本王就要給你面子。十大美女本王也不是沒見過,其中兩個還是我老婆呢。怎麼?很稀罕嗎?”
東方耀還沒說:“我身外化身血蚊張九機紅顏知己也是大荒十大美女之一的女希真。甚至十大美女之一的龍吉公主還是我身外化身風雷子的手下奴僕呢?怎麼樣?十個我們家佔四個。”
東方耀這一波“凡爾賽”徹底將七煞弄無語了。天樞心說:“駙馬爺啊,這話要是讓大荒其它天驕公子門聽見,您就得成為大荒公敵。這個無形之B裝的,滿分啊有木有。”
“東方耀,趕快放了我鳳巢公主,否則鳳巢將與你天道宗不死不休!”車紫晨怒道。
東方耀不屑道:“不死不休?我們天道宗怕過誰嗎?那釣星率先挑釁糾纏不休,我不殺她,她還以為我不敢動她,怕了鳳巢不成?!告訴你,我們天道宗的宗旨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大哥,這話……是天道宗的宗旨?是不是有點兒太……江湖了……”木蓮一頭冷汗。
反倒是石猴一臉崇拜道:“這個宗旨實在霸氣,對,身為大荒第一大宗門,就應該有這樣的氣魄與氣勢才行!”
見東方耀“油鹽不進”,釣星心中終於升起一股恐懼之意。之前哪怕是被東方耀打斷了一隻胳膊,她也沒想到東方耀會殺她。
自從她出鳳巢,行走大荒以來,無數天驕公子為她盡折腰。資源拱手奉上,神通功法唾手可得,就連密藏寶藏都要邀請她一同探索。有人甚至肯為她死。
沒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一個不僅不為所動,還要辣手摧花的人。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在荒郊野外,如此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嗎?
“我釣星發誓,誰若是能救我一命,女子我願奉她為主,男子我願嫁他為妻……若違此誓,天地不容,陰陽不判,誓不為人!”釣星哀怨發下誓言,這誓言竟然與天道產生了響應,轟隆隆一聲兒天雷,幾乎傳遍整個兒大荒,讓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誓言。
“釣星?鳳巢公主,大荒十大美女之一?竟然被人逼到發誓跟從?這是哪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