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這也太喪失了……受不了受不了……”見此情景,張九機都受不了了。多虧他沒變作蚊道人模樣,而是保持血蚊的狀態,否則就吐了。
你說惡鬼吃個新鮮的活人啥的,見慣了血腥的張九機還不會那麼噁心。也就是殘肢斷臂,血花兒四濺。最多腦漿子撒一地唄。
然而這八個小子著實生猛,他們竟然嗑殭屍。咱說殭屍那玩意兒不光幹吧,而且還醜。腐爛!外面像樹皮,裡面是膿水和特麼的蛆。這玩意兒您去嚼它?跟吃屎沒區別啊……
“估計是跟吃臭豆腐或者腐乳一個原理,聞起來臭,吃著香……嘔……尼瑪不行了……”
野仲遊光吃完了幾具殭屍,句留部已經拉來了幾隻孱弱的惡鬼。
這幾隻惡鬼之所以被稱為“孱弱”,是因為它們與普通人族相差不多。屬於罪惡深重的靈魂,剛剛在地獄之中墮落成鬼,從而沒有進入輪迴。
其樣貌也與其它惡鬼大不相同,與普通人族更加相似。
惡鬼們被趕上了火車,不過這一次野仲遊光並沒有吃掉他們,而是撕掉了他們的衣服,在他們的身上又吹又舔。是的,就是舔,幾乎舔遍了全身。
正當張九機以為這是一場原始慾望的盛宴的時候,異變突生。這些被野仲遊光舔遍全身的惡鬼開始抽搐顫抖,身上開始起水泡,然後嘴裡噴出大量綠色濃煙。
他們一個個異常痛苦,躺在火車之上翻滾哀嚎,有幾個甚至受不了這種痛苦抓撓自己的面板,將血肉親手撕扯了下來。然而就算是已經露出了骨頭,這種痛苦依舊沒有消失。
最後八個孱弱鬼有六個“砰”的一聲兒爆成了一堆碎肉,只有兩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只不過這兩個也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就連鬼樣都比他們現在的模樣招人稀罕。
然而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又是一批孱弱鬼被趕上了火車。這一次還是同樣操作,而倖存者只有一人。
就這樣經過了幾波兒之後,倖存者的數量終於達到了八人。之後野仲遊光再一次對這八個第一次沒死的孱弱鬼實施了“舔舐”。
而第二輪變異也開始了。這一次依舊是隻有兩名倖存者。就這樣,不停的有孱弱鬼被趕上火車,它們就好像晉級一樣一層層遞進存活。張九機知道,這是在煉製疫病之鬼,就像煉蠱一樣。最後成功的那一個恐怕就是毒性最大的那個病毒攜帶者。也就是“零號病人”!
而張九機想到的應對之道就是提高自己部隊對這些病毒的抗性。至於怎麼提高?那自然就是一級級的逐層去適應了,讓身體裡產生抗體。
這時候數以萬計的嗜血黑蟻蚊就派上用場了。這些蚊子偷偷的在每一次煉製倖存下來的孱弱鬼身上抽取“血液”,然後再偷偷的去叮咬自己人。
很快張九機的軍隊裡就有人發生了發高燒、咳嗽、流鼻涕等一系列反應。不過由於反應不算太大,並且修士們的體質本來就都很好,再加上張九機特意讓人準備了減緩毒性的輔助藥物,所以些許反應還沒有達到影響戰鬥力的地步。
而當軍隊之中有病的人數達到了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時候,一種抗體便會產生,並且猶如病毒一樣相互傳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群體免疫。
“原來群體免疫不是某些人扯蛋的說法啊。還真的是有啊……”張九機感嘆道。
就這樣誰也沒告訴,張九機開始給自己人暗中下毒,但效果很好。伴隨著病毒的不斷被適應,抗體不斷產生,張九機竟然驚喜的發現幽都山所有人的體質和資質都開始大幅度提升了。
“難道是啟用了隱藏的DNA?還是開發出了人類潛能啊。看來這種方法以後可以考慮常用啊……”
修行之人的戰爭時間一般進行的都比較久。這一場大戰不知不覺已經打了三天三夜。幽都山的箭雨終於下完了。
製作的速度跟不上消耗的速度,即便擁有現代化的“生產線”和“流水線”化的作業模式,要供應幾百萬人使用生產壓力還是非常大。
不過經過三天三夜的齊射,戰場上已經放倒了幾千萬小鬼兒。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見此情景,五通鬼帥終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