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有雨,人作有禍。
幹哪行吃那飯,跨行是要倒黴的。偷的莫搶,搶的莫騙,山上落草的,別幹江河湖海里摸蝦的勾當。
隔行如隔山,你個攔路搶劫的,非要幹採花賊,你不倒黴誰倒黴。
這不,流口水的收不住,且越看心越癢,不由來到慕品山身前,猥瑣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且還說了一句,剛剛好。
五短漢子挺直了腰板,雙眼直視眼前的胸器逼人,又繞著圈的上下打量,嘴巴還沒個把門的。
“好生養,胸大,腰細,臀圓……”
粗言碎語猛地戛然而止,小個子面色漲得通紅,兩眼直往外凸。
只見一隻大手,掐著小個子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一頓大嘴巴子招呼。噼裡啪啦的,好像有人鼓掌一樣。
李太平一邊打,一邊笑罵:“當年沒宰了你們洞庭五鼠,是老子的不對,今兒個補上……”
為首漢子循聲望去,不由大怒:“孃的,敢罵俺們洞庭五虎為五鼠,老子看你是活膩歪……”
說著,為首漢子好像記起什麼,頓時臉色大變,大吼道:“沉船。”
話落,也不去管自家兄弟,騰身而起躍入洞庭湖內。
“撲通!撲通……”
四道落水聲,緊接著有更多入水之聲打湖面傳來。
李太平冷笑著剛要出劍,便聽慕品山冷聲道:“繼續打,姑奶奶扔上來一個,就給我打掉滿口牙。”
說著,便見慕品山躍出大船,半空中只見白衣炸開,墨綠色的苗條身影一頭扎入湖中……
李太平將手中已然昏死過去的丟給林嘯天。“繼續打,打到他媽都不認識他。”
下一刻,飛劍出匣,目標卻不是水裡那些傢伙,而是十幾艘漁船。
飛劍繞行一週,那些漁船,頓時成了湖中飄蕩的碎木,怕是拼湊一起,也弄不出一條整船來。
這邊飛劍剛剛收回,便見湖水中一道身影飛出,摔在甲板之上。
只見落在甲板上那個傢伙還算清醒,此時剛好看見林嘯天在扇自家兄弟耳光,不由掙扎起身朝林嘯天撲去。
“老子跟你拼了。”
話落,忽的眼前一花,一道青衫攔在眼前,且壞笑的看著他。
“打了你兄弟,怎好不打你,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你說呢。”
精短漢子很想說,可他現在說不出來,因為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即便想求饒也張不開嘴。
卻見李太平笑道:“是條漢子,寧死不屈,佩服佩服。”
甲板上頓時傳來噼裡啪啦之聲,且是雙重揍……
老百姓眯著眼,不敢看,又想看,倒是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