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是不對的,凡事要講道理。
慕品山沒有打,而是揪著澹臺修的耳朵說道:“那個奇男子就是你了。”
正說著,崔明道走上樓來,見狀就要上前,卻被澹臺修義正言辭的阻止了。
“大哥不可魯莽!若是打了我的仙子姐姐,那可是打在她身,痛在我心的!”
崔明道乾咳一聲,望著白雲上說道:“你給他解穴了?”
“什麼解穴不解穴的,我乾姐姐怎會捨得欺負我!”
慕品山揪著澹臺修的耳朵,冷聲道:“有這麼個不著調的大哥,無怪小小年紀就口花花!”
“仙子姐姐這話不對,我與大哥是不同的。他是花心,而我此時是心在花開!仙子姐姐莫要不信,因為你的美便是這世間最嬌豔的花!”
慕品山順手點了澹臺修的啞穴,拎著他的脖領子,扔到一旁的座位上,這才望著澹臺滅明笑道:“先生好!”
澹臺滅明這張臉都快讓寶貝孫子丟沒了,這陣子老臉通紅的打岔道:“當年上山時你還小,沒想到一晃經年,比我這老頭子都要高了!你師父可還好。”
慕品山笑道:“師傅能吃能喝,每日裡還要輪錘鑄劍。”
“嘩啦!”
酒杯碎,酒灑了一地,只見本來犯花痴的柳仲元,忽然驚恐的指著李太平嚷嚷道。
“你這惡人,竟然還敢來綠柳鎮,來人將這殺千刀的給我綁了!”
一群大漢跑上樓來,其中數人也是與蚊蟲打過交到的,這陣子看到青衫郎君,不由得慢了幾步。
望著一群圍上來的大漢,李太平只是微笑不語,卻見柳震忙起身說道。
“都給我住手,這是幹什麼,還不給我退下。”
望著急急忙忙衝上來,又稀裡糊塗滾下去的打手們,柳震臉色不悅的轉過頭,盯著不爭氣的兒子。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仲元惡狠狠地盯著李太平,說道:“爹,就是這個惡人,害的兒子生不如死……”
柳震又聽了那日的經過,不由轉頭望著李太平說道:“這位朋友,我兒說的可對?”
李太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拍了拍柳仲元的肩膀,說道:“千真萬確,絕無半點虛假,只不過,柳公子是不是忘了什麼。”
柳仲元不吭聲了,有些事是不能說的,說了他爹非打死他不可。
柳震見狀,哪裡會不知,又是敗家子的糊塗賬,這陣子忙上前訓斥道。
“還不給我滾回家閉門思過去。”
說著,臉上又掛上了笑:“久聞大名,今日見得李大俠,方知何為青年俊傑。來,快請上座。”
柳震又與慕品山見過禮,眾人這才落座。
只見柳仲元苦笑著舉杯道:“我那不孝子,成天的惹是生非,雖說沒幹出啥人神共憤之事,卻也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