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爺雖進得王府,最終仍未見到福王,福王確實喝多了還未醒。不過卻見到了郡主,仔細看郡主精神狀態很好,也不像剛睡醒得樣子。王家二爺便確定了,外面那該死的小子是在忽悠他。
崔明道湊到李太平身前:“那老小子得罪你了?你這麼捉弄人家。”
“看他不順眼,這個理由夠不夠。”李太平走在去英雄樓的路上。
“其實我也看那老小子不順眼,下回要捉弄他記得叫上我一聲,一個人玩多無聊!”崔明道想了想說道。
南宮守打後邊追了上來:“王家老二出了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你小子在東都城小心點吧!”
“我怕他,小爺這輩子還沒躲過誰!”李太平自信滿滿的說。
南宮守沒搭理李太平,崔明道可不管那個,摟上李太平的肩膀笑道:“那今早是誰見了慕品山便鬼鬼祟祟的跑出王府的?難道是我眼花了!”
“年紀大了就別畫了,眼睛都讓你禍禍壞了。”李太平被崔明道接了傷疤,氣呼呼地說。
正說著見王丹楓迎了上來:“我還想去王府找你們呢,今天的英雄會歇了,齊王午時要在長春亭宴請參加英雄會的武者。”
“那與我何干?我又沒參加。”李太平歪頭說。
“本來與你無關,可是福王府的人也要宴請,那就與你有關了,你沒看到我二叔嗎?”
說沒見過好像有些不妥,畢竟剛剛才戲耍過人家,李天平只好點了點頭。
福王府陳不問有些為難,看著王家二爺再次確定道:“二叔確定福王府的人都在邀請之列?福王府人雖不多,上上下下也有百十號人,不太方便吧。”
“不打緊!不打緊!長春亭那邊我都安排好了,特別給福王府這邊留了地,郡主儘管放心。”
齊王的好意,郡主還真不好捲了面子,只好應允了:“那就勞煩二叔了!”
送走了王家二爺,陳不問心裡就在尋思,齊王這是唱的哪一齣,就算回禮宴請,也用不著請王府所有人啊!這齊王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王家二爺前腳走,福王便醒了,聽說了此事後便叫來陳不問:“父王就不去了,到時你跟齊王說一聲就成。”
“父王不去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齊王又不是想請我。”福王笑著說。
陳不問看到父王笑的樣子,便追問道:“父王知道齊王想請誰?”
“年輕人嘛,總是控制不好情感,更何況品山的樣貌,父王要是年輕個十幾歲,沒準也被迷的神魂顛倒!”福王感嘆道。
“父王是說齊王真心要請的是慕品山?那也不用弄這麼大的場面啊,找機會再來府上不就得了,何必繞這麼大個彎!”陳不問不解。
福王笑道:“齊王高就高在這個彎上,不但讓慕品山心中無芥蒂,還能展現一下王者的風範,順便再教訓一下李太平,可謂一石二鳥。哪個小娘子不懷春,哪個小娘子不希望未來的夫婿是英雄豪傑。這人不就怕比嗎,這一比李太平還剩下什麼!”
“李太平也不差啊!除了身份沒法和齊王比,我不覺得李太平會輸給齊王什麼。”
福王說道:“南宮守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慕品山也知道,可是齊王不知道啊!齊王認為從各個方面都能碾死李太平,所以啊——人有時候不能太自負!”
劍西來漫步在東都城內,獨自一人顯得有些孤單落寞,相處數年共同經歷了無數次生死的兄弟都回了漠北,他們在那裡生也要在那裡死,這是他們的命,而他劍西來的歸宿又在哪裡,天地雖然大卻沒有他的劍西來可以歇歇腳的地方。
一夜宿醉病書生也走了,這頓酒原來是辭行的,青陽宗一聲召喚,病書生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因為那裡有病書生惦念的人。劍西來不知這世上除了那六個兄弟還會惦念誰,劍西來的心是無處安放的,只有手中劍才是他的心安之處,劍西來一夜入九品……
“我的爺啊!我這滿城找您可算把您找到了。”滿頭大汗的王家僕人,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