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州府衙上空。
一股霸道至極的法術勢正在凝聚。
其勢之強要遠超於此前商鞅剛剛降臨之時的那種法術勢,甚至讓豐州府城外寺廟之中的兩尊佛陀皆是為之驚悚起來,他們皆是能夠感受到自身的氣息在這一刻瘋狂被壓制起來,似是在大奉律法之中,不容佛門,因而佛法在大奉境內,便是不許顯聖!
只是剎那之間。
兩尊佛陀的氣息就已從十三境跌落至十一境,這並非是他們的修為跌落,而是在大奉境內,或者說在豐州境內,他們已是再無法全力施展佛門功法。
一尊佛陀悚然的說道:“法家何以能夠這般強?”
往日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法家之人。
可無論是哪一個法家之人,哪有商鞅這般誇張的法術勢。
這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已不算是勢。
而是一種法則!
以法家之勢改易天地規則。
律法不容,便為天地為厭!
只是兩尊佛陀又如何知曉,法家的真正玄妙之處在哪。
法家依託於律法,依託於帝王,因而他們是最不可能背叛帝王之人。
帝王越是強勢,王朝越是強盛。
法家之勢便是越發強盛。
而在沈楠覆滅蠻莽、屠戮近三億蠻莽之人後,其帝王之勢又是何等之強?
這般強盛的帝王之勢之下。
使得大奉境內已是人人皆仰望帝王。
法家借勢而行,自是更加強盛萬分。
更何況商鞅本人亦是十四境的法家超脫之境,他不止是能夠借帝之勢,本身那種威刑如獄的法術勢就已是凌駕於眾生之上,如今只不過是更進一步而已。
而在這般法術勢匯聚的時候。
豐州、雲州、劍州、幽州、乃至帝都的執金吾皆是為之所動起來。
他們在這數月的時間已是查清楚了各地貪官汙吏的具體情況。
只待今日便是一同發動。
“本官乃是二品官職!區區一個執金吾的指揮使,如何敢對本官動手?!”
“放肆!”
“李斯,你這個法家走狗!”
“本官冤啊!”
“本官已入心學,子嗣亦入國子監,爾等如何敢這般行事?!”
大奉各州之地皆是有官員怒斥的聲音,更有淒厲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