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似乎是中國人?”
孔捷笑道:“是的,不過我已經幫他們入了我們日本的國籍,另外他們對我是忠心耿耿的,這一點還請鬼冢君不要懷疑。”
此時幾人說的是日語。
鬼冢笑著開了一句玩笑話:“松井兄,你的這些門客不會像我們偵緝隊的賈富貴一樣,平時耀武揚威的,但凡遇到八路,跑的比兔子還快的窩囊廢吧?”
孔捷回道:“當然不會,你們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幹虧本的買賣,而且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我所養的門客,我可以不管國籍。
但是有一點,他們必須得有真才實學。
我是從來不養廢物的。
包括我的這三位貼身的門客,那可是對我忠心耿耿,我到中國以來也曾多次遭遇危機,要不是有他們三個捨身相護,我恐怕早就見了天照大神了。”
此話一出,川島投來羨慕的目光。
鬼冢雖然還是有些遲疑,但是作為家主的孔捷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接著談到正題,孔捷則是直接表示道:“鬼冢君,我聽說你和川島是發小,這段時間川島在憲兵隊遇到了一些麻煩,聽說還是你幫著關照了不少。
川島在我眼裡和我的親弟弟是沒有區別的,我在這裡要感謝你對他的關照!”
突如其來的話語,再加上以長輩的姿態,倒是讓鬼冢有些措手不及了,他連忙回答道:“松井君說笑了,我和川島君是從小的好友,這些都是應該的。”
“人情歸人情,但該有的還是應該有!”
孔捷說著,扭頭看了一旁的和尚一眼,和尚心領神會的又從揹包裡抓出一沓的日票,然後遞給孔捷。
鈔能力之下,就算是幹情報出身的鬼冢,也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反正他這個特高課成員在淪陷區的憲兵隊工作,一直遭受排擠,幾乎成了邊緣人物。
想在軍方的憲兵隊和特務機構的手下爭得一席之地,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
再加上軍餉發的實在太少,平常有油水也都被憲兵隊其他的各方勢力給撈完了。
根本就輪不到他。
所以別看了他鬼冢正川好歹也是個大尉,可照樣是窮的叮噹響。
先前來來福酒樓見孔捷之前,川島告訴鬼冢,他這位表哥的朋友,那可是出手闊綽的富商,當時鬼冢還有些懷疑。
眼下卻是再無疑慮。
這也太闊綽了,一出手就是幾萬元的日票。
再加上之前川島拿給他的那些日票。
這一下子相當於多發了好幾年的軍響,任誰嘴巴都要笑歪了。
鈔能力之下,整個屋子裡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輕快了起來。
一旁跟在孔捷身邊跪坐,卻頗有些不太習慣這個姿勢的松井剛山——王團長,眼見孔捷甩手就是一沓子日票,心裡頭肉疼的同時,又在感慨著:
“老孔說的果然不錯,這但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個問題。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活生生的小鬼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