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有心再說,卻看武良一副鄭重的表情,還是將玉石小劍戴在胸前,又將手鐲樣式的玉石,左右手腕各戴一隻。
“好了,這裡面寄存的有我的毀滅真氣,有了這個天下無人敢傷你們。”
“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要取下!”武良又安排道。
不等春香問道,武良又說:
“我最近要出去走走,我房間中還有一些金銀,如果在這裡過得不舒服,就去絕界山,那裡有一處山谷,有我設定的結界,修建了一處小院,裡面存了三十年的生活物資。”
“那裡無論是風景,還是環境,都屬上等,也適合耕種。”
“你們手中的手鐲就是開啟的鑰匙,看見一塊巨石後,只需伸手觸控便好。”
武良說完,春香臉上的呆滯,這才恢復過來,聲音大驚道:“小孩,你要走啊!”
“嗯,去散散心,順帶看看這個國家能夠爛成什麼樣子,在者,去殺幾個人販子。”
“可是,我捨不得你。”
春香深知武良說一不二,行事霸道,基本屬於言出必行,他說要走,那就一定不會停留太長時間。
秋蘭眼中也有著不捨之意,她是一個溫婉的母親,從未乾涉過武良的任何舉動,雖是少言寡語,但對武良的母愛做不得一絲假。
“孩兒,娘不會攔你,你去吧,但不管你幹什麼,我們都是你的家。”秋蘭看著武良,柔弱的語氣中,透出一股堅定。
武良笑了,也許在她們眼中,自己是外出逃難了,武良沒有解釋太多。
“娘,我走了,孩兒生來便是要做大事的人,你們會看到那麼一天的,一個嶄新的世界。”
春香,秋蘭聽到這話,渾身一震,春香目光之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秋蘭渾身一顫,眼中似有淚花翻湧,看著武良,眼中慈愛溢於言表。
武良自懂事起,從未對秋蘭有過任何稱呼,在這十五年中,他是第一次叫。
武良不覺尷尬羞恥,繼承了這副肉體,這是秋蘭的應得的,武良看重恩情,生養之恩,大於一切。
無論是十月懷胎,還是後續的照料,武良對春香秋蘭都心生感激。
對自己有恩情的人,武良不會吝嗇自己的稱呼,更何況那份母愛,武良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
秋蘭緩緩恢復了過來,眼神又變得極其鄭重,這還是武良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神情。
秋蘭看了一眼春香,春香臉色微紅,有些扭捏,隨即,又將目光看向武良。
“孩兒,我本也是與你春姨商量好了,你今日若是要走,一定要給我留個後。”
武良聽完,臉色一愣。
看了一眼春香,春香有些嬌羞,不敢直視武良的眼神,往日的跳脫全無蹤跡,兩隻小手不斷揉搓著衣袖。
秋蘭的目光很堅定。
“好。”武良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鄭重說道。
隨即,在春香一聲驚呼中,將春香橫抱,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
隨著一聲房門緊閉的聲音,秋蘭臉上溫柔的笑了。
“你慢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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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紅浪,美人婉轉,過後,武良穿好衣服。
春香將身體埋到被中,蓋得嚴嚴實實。
她也不知自己心裡究竟是何種滋味,好好養大的小孩,怎麼就成了自己的夫君,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秋蘭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