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便先饒了你,下次若那蟾妖在敢現身,可直接呼喚我便好。”夏訣聲音清冷道。
“武某謝過大人不殺之恩,謝過不殺之恩。”武良連連點頭。
“我此次前來,聽說你門內正在舉辦比試,不知可有血氣充沛的武屍?”夏訣朝著武良說道。
“自然有的,大人您若是要,您說一個位置,武某改日必獻上百具體格強健的血食。”武良一聽便上道,明白了夏訣話中的含義,立馬說道。
“何須改日,我看就今天吧。”那夏訣淡淡說道。
武良搖搖牙,面帶一絲猶豫,說道:“非是武某想要懈怠大人的要求,而是最近我門眾人獵殺妖獸,平息陰鬼,損失頗大。”
“這幾日演武大比,為的就是選拔出幾個實力過硬的門眾,填充到其他各城之間,大人,您看這樣,一月後,武某必將血食供奉送到城主府上,大人,您看可行嗎?”
夏訣氣勢正要散發時,一旁的司玄昊揮了揮手:“誒,夏兄何須動怒,武老門主既心向門眾,想必也是那守時守信之人,他即已說,那必然會按時送上。”
司玄昊笑了笑。
“武老門主,你說是吧?”
“自然,自然,那是自然。”武良連連點頭。
“既然你與那玄陰教沒什麼關係,武老門主,下次若在遇到那蟾妖,可點燃我司家魂令,喚來煉魂使前來助你。”司玄昊說道。
說完,兩人便有離去的打算。
武良心中一凜,他一時間搞不明白已經使用過一次的煉魂令,在次燃燒的話,是否能夠喚來另一位煉魂使。
當初殺死司家煉魂使,所得的那枚魂令,早都武良埋了。
“武某知曉。”武良恭敬說道。
兩人正欲化作一道流光,只見這時,司玄昊的看到了武良那張了張口的表情,欲言又止。
武良臉上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司玄昊眼中閃過一縷異色,轉瞬間便恢復正常,與夏訣一同飛出了小院。
......
......
兩人走後,武良站起身來,臉色逐漸陰沉下去,嘴角的蒼老皺紋撐開了褶皺,笑的意味不明。
武良回到臥室中,將之前印刻下的玄虎腳印石板拿了出來。
而後,武良便一直在中堂大廳處等著。
約兩個時辰後,司玄昊去而復返,看到武良的第一眼,便說:
“武老門主,不知剛才你有何要說的?難道是有什麼其他的隱情?”
“司大人,武某確實有隱情,當時我在祭拜完義弟之後,安營紮寨,忽然聽手下人來報,說是距離昌陵坡前一百里處,發現了一串奇怪的腳印。”
“當時,武某並未在意,聽手下人說,那腳印極為清晰,好似一頭老虎的,武某這才察覺到了不對,用泥土將腳印印刻了下來。”
“竟然還有這種事?那石板何在?”司玄昊臉色若有所思,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玄陰教的所圖無非就是那一頭玄虎,這件事妖魔世族都已知道,如果武良的情報屬實,那司家所擁有的籌碼可就多很多了。
“大人,請看,這便是那老虎的腳印。”武良雙手捧著石板,恭敬說道。
司玄昊伸手一揮,便將石板攝入手中,看到石板上的清晰的腳印,心中一顆石頭落下。
“武老門主,你這次做的不錯,你且放心,只要我司家還在一日,青府之中便無人敢傷你。”司玄昊很是讚賞,許諾的說道。
“司大人,武某請問,您手中可有增強我門內實力的物品,或者武學典籍沒有,武某雖說已經練出內力,
可門內人手時常覺得典籍中的記載太過深奧,無法修習。”武良嘴中苦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