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武良想到了河府記實錄上的一句話:玉石為軀,心蟲為樞,瓷靈為母,一卵四胎,妖魔窺之,此物甚異甚珍,吾未得之,實乃大憾。
“兄臺可否上來一敘。”女子又說道。
武良稍作猶豫,而後上了馬車,馬車略顯破舊,車廂外除了木簷上掛了一對黑色鈴鐺外,再無任何裝飾。
車廂中位置不大,武良坐在側位。
“既為同類,兄臺何不摘下鐵面?”女子無面無口,聲音好似從腹中發出一般。
女子的聲音很是嫵媚,光是聽著都能讓禁慾多年的武良躁動起來,很難想象若是有了面容,那該是何等的傾國傾城。
武良沉默以對,沒有答話。
女子並未強求,而後又問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在下古雄羽。”武良回道,心中思索在三還是沒敢冒充秦公子的名號。
車廂外,兩隻人皮人拉著馬車漂浮於地面,速度不慢的朝著青葉縣駛去。
女子又說道:“羽公子來自何處,為何來到青府之地?”
“河府不容與我,青府貧瘠。”武良惜字如金。
“你又是誰?”武良又問道。
“司夢虞。”女子答道。
“瓷母產胎,不知此番又是何等鬥爭。”武良這時語氣淡淡的說道。
司夢虞聲音笑著說道:“羽公子也有興趣?”
“那是自然。”
“不如此番你我聯手,羽公子意下如何?”
武良略有沉思,而後點了點頭。
“羽公子可是到達了蟾境?”司夢虞問道。
“可有神通之物?”
武良心中一驚,默然不語。
“我自幼浪蕩與青府之中,不曾有過。”武良說完這話之後,忽然察覺到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微妙。
“羽公子可是家族之外的孤獸?”司夢虞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冷淡。
武良微微點頭。
車廂中陷入了沉悶,過了一會後,司夢虞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