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正摟著柔軟的佩吉,一臉笑意的,陷入熟睡中得的約翰。
還不知道也許是他人生的第一場官司差點就是為了給好友收拾爛攤子的。
要是他知道事情,估計也不會親臨現場的。
搞不好,他還可能會和警局這邊招呼,讓自己好友他們享受一下牢獄之災的。
特別是巴尼,要讓他好好漲點記性的。
免得日後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的。
還沒等到馬修趕到費城,只見巴尼和泰德被反手拷住,身子趴著腦袋貼在冰冷的桌子上。
「你非得要就膚色這個敏感的話題狡辯是吧!」
泰德已經沒有力氣生巴尼的氣了,只能低聲的吐槽道。
「放輕鬆點。我們又沒做錯什麼的,再說了。等會馬修不就快來了嗎?
再說,如果不是某人沒有收拾好自己的衣著打扮的,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巴尼強行解釋道,用一臉都是你的錯的表情看向一旁的泰德。
「.....」泰德無話可說的,攤上這麼一個損友,算自己倒黴。
「說吧,紐約你們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什麼?」
非裔警官十分好奇的問道。
「警報解除!現場一切安全,行李箱裡不過是滿滿的小雨傘的,還有一些能量棒而已。
這只是一個惡作劇而已。」
排爆的警官,看著灑落一地的小雨傘,很是欲哭無淚的說道。
這邊費這麼大的功夫,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一些特種裝備,歷經千辛萬苦的,到頭來卻只發現這麼一點東西。
「嘿嘿。我早就說過了吧!」巴尼一臉微笑的,看了看臉色異常嚇人的泰德說道。
「......」在場的機場警察們和泰德都很是無語的。
「馬修,你就別來費城了。」
泰德撥通馬修的電話說道。
「什麼?我都走了一半了!還有你們怎麼樣了?」
馬修懊惱的說道。
「我們剛剛被釋放了,等會我和巴尼就坐下一班飛機會紐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幾個還能麥克拉倫酒吧喝上幾杯的。今晚挺艱難的,大家都是。」
泰德解釋著好友的疑惑。
「可是我們之間的冒險還未......」馬修還想說些什麼的,被泰德打斷了。
「不了,今晚已經夠了。沒有什麼冒險,沒有什麼刺激可言了。
我們就直接回家的。」
泰德堅定的說道。
無奈之下,馬修準備打道回府的。
「我們等會去莎夏家!」巴尼突然在泰德耳邊說道。
「......,誰是莎夏?」
泰德一頭的問號。
「誰是莎夏?」馬修還沒結束通話電話,很是好奇的說道。
「莎夏,那不就是咯!她請了朋友去她家開派對,我們也能參加。
今晚註定是傳奇性的一晚,我保證。」巴尼指著機場的女保安說道。
最重要的是,巴尼還沒和類似的職業打過友誼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