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毅也一陣惡寒,這分明就是個,在家被慣壞的孩子嘛,你說你沒事挑什麼戰啊?
他可不會慣著熊孩子的毛病,向王峰使了個眼色,將人給拉了下去。
第二個人,在言焉身旁劃出了百點貢奉,上了擂臺。
“江流雲前來會會鄧師兄,請指教。”
他劍器橫胸,凝重的盯著鄧晨毅,剛剛雖然稍顯鬧劇,但對方的劍速,確實快捷難纏,還善於利用環境為己用。
稍有大意,恐怕也得步鍾蘇陽的後塵,哪裡還敢如之前一般小看鄧晨毅。
“嗆!”
鄧晨毅曲指一彈,長劍立即出鞘,身影如風,一劍直刺出去。
這一劍平平無奇,與他前晚的刁鑽、詭秘相比,除了速度不錯之外,簡直毫無可取之處。
這讓見識過鄧晨毅劍技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可場中的江流雲,卻是瞳孔放大、汗毛倒豎。
因為這平平無奇的一劍,竟然給他一種潛藏的毒蛇一般的感覺,無論自己如何應對,這條毒蛇都能找到一擊即中之機。
他急忙後退,手中劍器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風,只想著能夠擋下這一劍。
“噹噹噹!”
三聲劍器碰撞之聲後,圍觀眾人全都懵逼的看著擂臺之上。
只見江流雲空門開啟,一動也不敢動,鄧晨毅的長劍,正正頂在他的心臟之處,勝負已分!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我也沒看清楚,他最後爆發的劍速實在太快了!”
“不應該啊,他的劍速是快,但就那麼平常的直刺幾下,再快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獲勝吧?”
鄧晨毅的實力究竟如何,沒有一個人能看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傳聞中,這個鄧晨毅的戰鬥很是詭異,無論是他的劍,還是他的人,現在看來,傳言是一點都不假。
在場之人,也只有言焉三人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既然註定要跟著別人身後,才有晉升內門的機會,誰不想跟著強者呢?
而且,只有鄧晨毅守得住七號院,他們才能擁有絕佳的修煉之地。
鄧晨毅面無表情的收劍入鞘,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這一招看似平常的直刺,實則其中暗藏十數種變化。
這是他的風松劍技,在掌握到出神入化境界之後,隱去了所有花哨和短板,而化凡為簡之故。
現在還算有跡可循,若是再進一步,恐怕連直面這一招的江流雲,也一樣無法察覺到,隱藏在這一劍中的殺機。
到那時候,就證明這門劍技,已經被他掌握到了登峰造極之地步,達到返璞歸真之境界。
鄧晨毅自信,他很快就可以達到這一地步。
介時,哪怕風松劍技只是黃級中品,所爆發出的威力,恐怕不會在一般的玄級武技之下。
鄧晨毅掃視了一圈,淡然的問道
“還有誰?”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另一夥人的領頭者。
這是一個膚色潔白的少年,一雙三角眼,顯得有些狡猾。
他被眾人看得渾身不自在,這個鄧晨毅,又實在讓他摸不著跟腳,他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了。
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少年人的傲氣,讓他又拉不是面子落荒而逃。
最後一咬牙,走向了言焉,準備划過去貢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