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森林外圍。
莫言法手中拿著東荒州的地圖，神態悠閒地向東邊走著，耳邊響起系統的聲音。
“莫小子，這幾巴掌打得真不錯。”
聞言，莫言法嘴角微揚，笑道：“沒有實力還喜歡暗中詆譭他人，按照我以前的脾氣，他已經被扇死了。”
系統認同道：“有一說一確實，看來莫小子以前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人兒。”
殺伐果斷麼？
是啊。
長時間的記憶丟失，竟讓他差點遺忘了最真實的自我。
莫言法心中感慨，系統的話讓他回想起了在天域的生活。
那個天賦卓絕的孤僻少年，那份不輸任何人的心狠手辣，以及那殺出來的響亮名聲——紈絝殺手。
一時間，各種難忘的回憶湧上心頭，莫言法平靜的心難得的顫了一下。
這股強烈的情緒，系統他也感受到了，他們本就二體一心，乃宿主與系統的關係，這是在繫結之時就已然註定。
良久無言。
莫言法靜靜地沿著道路一直向東。
系統也識相的沒有開口，他知道莫言法這時在回憶，當他通徹之時，精神力會再度上一個臺階。
又是半刻過去。
“我成長了，無一人知道，而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莫言法吐出一口濁氣，內心再無煩緒，身體一道白光閃爍，他的精神力也隨之晉升至通靈後期。
“莫小子，恭喜恭喜。”系統道，“不愧是我所選中的宿主，僅僅是一個契機，就能通徹內心，淨……”
又要吹牛了。
莫言法一臉無奈，趕緊打斷道：“系小子，我問你個事，你我二體一心，你為何不清楚我以前經歷過的事？”
“按理來說，你我之間應該毫無隔閡，你能知道我前世今生的所有，我也可以知道你的一切。”
“例如，我就知道你以前殺了很多系統的宿主，導致你現在被那些系統到處追殺。”
系統想了下，道：“因為這是屬於你的記憶，再者，你係大哥也不是毫無規矩之系統。”
“有些不該看的東西，我也不會偷偷看。”
聽到這話，莫言法內心湧出一段暖流。
沒想到系小子竟然如此為我著想。
“系小子，我記得你的代號叫帝殞對吧？”莫言法暗中問道。
帝殞愣了下，答道：“對，莫小子有啥問題？”
莫言法邪魅一笑，道：“我以後就不叫你係小子了，改叫小帝帝怎麼樣？”
“臥槽，你別噁心系統好不好？”帝殞怒聲道，“我特麼堂堂一個至尊系統，你竟然叫我小帝帝！”
“若是讓其他系統聽見，他們該如何作想？”
“好好好，不叫小帝帝。”莫言法笑出聲，暗中趕緊安撫帝殞，“既然如此，那我就還是叫你係小子咯？”
帝殞“嗯”了一聲，“這不就順耳多了，可惡的莫小子，竟然隨意給本系統取綽號。”
莫言法輕鬆一笑，還是打趣系統比較好玩，“系小子，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你也一樣，還請多多關照，莫小子。”帝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