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挑了挑眉。
是了。
羽化門設定梅會便是為了公開篩選天才，集中培養。
名次達標的的，名義上還屬於各大宗門、勢力，可實際上卻已經是新勢力“聖堂”的弟子了。
甚至日後，陳凡和李臨流也算得上是同門了。
李臨流雖然實力還略有些薄弱，在此次梅會中稱不上多麼優秀，可他的天賦實際上卻稱得上極強。
此時其人不過三十來歲，便已經是九重巔峰，可以相較一些普通十重。
即使此時實力尚弱，未來卻不一定。
雖然進入聖堂之後，會因為序列不同，待遇差距極大，但是據說後續還有提升序列的辦法。
只有天賦、實力足夠，也總有慢慢前進的可能。
陳凡扭頭看向李臨流：“我送師叔你回去——”
李臨流連忙擺手：
“別，千萬別，因為今日一事，道宗對你那可是極度關注……若是被別人看到了，我才更不好說清楚！”
陳凡則是失笑點頭，也並不堅持。
眼看李臨流要離去，陳凡卻是眉頭一挑，問道：
“師叔，請慢走，我這些年來，一直都有個問題想要詢問師叔你……”
陳凡臉露遲疑。
李臨流微笑：“但說無妨。”
“咳。”
陳凡清了清嗓子：“先宣告，我對師叔你沒有任何不敬, 正是因為如此, 我才想要親口從師叔你那裡得到答案。”
李臨流微眯起眼睛，而後眼睛一閃，“什麼問題？”
陳凡卻是面色古怪，遲疑了片刻, 出口道：“我想問的是, 師叔您是如何保持如此俊美脫俗之容貌……”
說人話，陳凡想問李臨流究竟是男是女……
其實陳凡見過的人中, 不是沒有比李臨流更加俊美之人。
那狐九光人形之下, 便是一個大美人。
但其人身為妖族，本身便不可以正常人類看待。
但李臨流究竟是男是女, 卻是已經成為了他心中的一個結……
曾經他也問過師傅和其他師兄、師姐, 只是也並未從這些人口中得到確切答案。
其實以陳凡而今的實力，若是願意，神識掃過去，李臨流身上一切秘密便都不是秘密。
只不過, 若自己猜測是真, 卻是難免對師叔有些尷尬……
李臨流卻是皺眉“哼”了一聲, “不知所謂！你不要多想, 我是純純的真正男兒身！長得俊美難道是我的錯麼？”
陳凡尷尬笑了笑, 卻是將受限的神識掃向了李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