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凡問題，妖女咯咯一笑，侃侃而談道：
“濮中玉修行之道便是‘心神之道’，其主要有兩種攻擊方式，一為神識攻擊，這等攻擊，難以防備……”
陳凡眯起眼睛，點了點頭。
濮中玉的神識攻擊的確恐怖，但是當初也無法直接殺死陳凡，只是能暫時打擊陳凡的“神”，此時陳凡有星神印在卻是更加不怕了！
妖女看到陳凡的淡然，也是搖頭繼續道：
“二便為御物攻擊，師弟你練成了三重《鍛神決》，應該知道‘神’的御物之效吧？所謂飛劍之術，便是這一種法門！”
陳凡點了點頭，卻又皺眉道：“可我好像沒見過這濮中玉御物攻擊？”
妖女搖頭：“並不是師弟你沒見過，而是你‘看不到’……”
陳凡挑眉：“此言何解？”
妖女繼續說：
“濮中玉有一件特殊靈器，名為冷月無痕砂！”
“此砂據說有兩種形態，第一種形態便是砂子，只不過這砂子無形無跡，殺人於無形，師弟可以回想一下，濮中玉是否有曾進行過相應的攻擊？”
陳凡聞言，雙眼一閃，他的‘神’距離神識本就只有一線之隔，記憶清晰無比，雖然與濮中玉交手已經過去了十數年，可是他卻仍舊牢記曾經發生的一切。
很快就想到了類似情況：
“我的確被濮中玉某種特殊無形力量攻擊過，我本以為，是她操縱天地元氣所為……”
妖女搖頭：“單純天地元氣哪可能會造成那麼恐怖的殺傷。”
陳凡點了點頭：“那她這無痕砂，第二種狀態又是什麼？”
妖女神色一凜：
“據說冷月無痕砂第二形態，是為“冷月”……只是我卻從未見識過濮中玉用出此招，要麼此招有極大的限制，要麼此人，實力不夠，根本用不了這一招！”
陳凡聞言也是皺緊眉頭，卻是表情古怪道：“濮中玉沒用過這一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妖女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天機不可洩露。”
“天機”二字一出口，陳凡其實就猜到了其中的緣故。
妖女身為流亡之人，能夠掌握如此強大的情報渠道，固然與其手段有關，可是未必沒有另外的因素。
能夠遮蔽天機的物品，是否能夠也能夠一定程度推演天機呢？
陳凡深深看了妖女一眼，並未多言。
……
燕都城外，天邊氣浪滾滾。
一座飛舟之上。
“天機樓測算那妖女的位置，就在這燕都城周邊，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殺的我濮家弟子……”
妖女為陳凡遮掩了天機，就算擁有血海之仇，因果糾纏十分之大，也根本推算不出結果！
這也讓濮中玉心中甚為懷疑！
當初的妖女青蘿也曾多次遮掩天機，遮蔽了方位！
此次的洩露卻是有些刻意的味道。
但是不管是何原因，濮中玉都不想放過此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