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吳天良神色古怪。
就那兩個混的最差,一看就是天天挨嘴巴子的受氣包,看見方旗山掛了不應該高興嗎。
但就在他疑惑時。
“哈哈哈!”
狂笑聲中。
一道踉蹌的身影提著一個染血的水桶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披頭散髮,瘋癲大喊:
“哈哈哈,方旗山,你個忘恩負義,害死我家老爺夫人的卑鄙小人,下地獄去吧!!”
說著,他用力一扔。
大半桶猩紅血液以及一個吳天良眼熟的奴僕人頭砸在了院中。
“呀!!”
當場嚇得地上撕打的白珊珊和那個少女像被小流氓掀了褲頭一樣驚叫連連。
“不好!!”
吳天良一看地上的鮮血和人頭,臉色猛然大變,一種極其不妙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他正要怒呵。
卻發現那瘋癲的奴僕已經氣絕倒在了地上,臉上還帶著大仇得報的痛快解脫神色。
仔細一瞅,原來是他胸口插著一塊鋒利鐵片,血如泉湧,顯然是做好了和方旗山他們同歸於盡的打算。
並且,他還殺了之前那個奴僕,放了一大桶血,從很遠處就一直斷斷續續灑到了院中。
想做什麼?
靠什麼同歸於盡?
“草,這個瘋子!”
吳天良只是一想就明白了過來,連忙衝著屋內的趙建基喊了一嗓子:“趕緊走,晚了就廢了!”
說著,他扭頭就向後院大門衝去。
話剛說完。
轟隆隆!
暴雨般密集的腳步聲,在四面八方響起,濃郁的屍臭味更是剎那充斥了整座宅院。
咚!
下一刻,東廂房旁的高牆似乎被攻城錘砸中一般轟然爆開,磚瓦碎片亂飛。
“臥槽,小鋼炮二代?”
吳天良回頭一看,立馬嚇得頭皮發麻。
煙霧中,一個身高五米以上,全身佈滿高高壘起畸形筋肉的光頭怪物,像是毀滅一切的魔神般踏碎青石地板,一馬當先衝了進來。
那熟悉的猙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