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偷頭髮的人就是不在中科院工作的人,對方可能白天上班,晚上回去研究,所以從人事科那裡拿來的東西只能作為參考。
“監控錄影呢?從入庫那天起,到……十六天前的監控錄影,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只看儲存室門前的。”顧七說出了最後的希望,這就是笨辦法了。
一天二十四斜的錄影,就算以四倍速觀看,看一天的內容也需要六斜,再快的話又會遺漏很多細節,除非找很多人來看,又有多少人是可以信任的?
顧七想到了崔華黃大發,那些他在幻境裡的同事,他們和這件事應該沒什麼關係,而且是真正的專業閻。
“有,錄影都存在硬碟裡了,每一天的都在。”資訊中心的負責人走到巨大的檔案櫃前,開啟櫃子,拿出來一疊dvd光碟。
“很好,可以借給我嗎?”顧七一看那些dvd都是連日期都標註好的,這樣就很方便分給別人看了。
“可以,不過燒錄完之後還是要還給我們,畢竟是原始錄影。”負責人將那些碟片遞給顧七。
“沒問題。”顧七接過光碟,和曾雨走出生物科技部,立即拿出電話打給崔華。
崔華正在上班,聽顧七說明了原委,小聲說道:“我這邊當然可以,不過最好能讓上頭交待一聲,這樣讓大家加班就都不成問題了。”
“好。”顧七掛上電話,立即打給張振宇。
事情緊鑼密鼓的進行起來,張振宇立即到顧七的家,從克勞斯那裡拿到光碟,又開車到刑警大隊,以庶的名義把光碟分發給刑警大隊的各人,只過了不到半個斜,包括顧七曾雨在內的十多個人都開始觀看監控錄影。
刑警大隊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要找什麼,聽說是失竊案,但重要程度以及緊急程度和兒童失蹤案相當,都看得很認真。
人多好辦事,過了八斜左右,光碟全部回到了顧七手中。
除了光碟外,還有錄影報告,在幾點幾分幾秒時,發現有可疑的人物,那個人在做什麼事都標記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就是顧七和曾雨的複查時間了,有準確的時間點,每一張光碟的觀看時間只需要花十多分鐘。
晚餐是叫外賣,吃的披薩,看完所有疑點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顧七和曾雨癱坐在沙發上,吃著泡麵,不停的眨著通紅的眼睛。
看完錄影後,他們最終鎖定了四個人,都是科研人員,只要明中暗中的調查一番,應該就能找到線索。
不等天亮,二人才剛睡下不久,就有人來拜訪了。
來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開啟了房間的門,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間裡。
他一直房間,顧七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不僅僅是感覺,身上也很不舒服,但一時間說不上哪裡不舒服。
“叭”床頭燈被按亮,顧七和曾雨同時向那人看去。
那是個陌生的年輕人,被燈光刺得眯起了眼睛,隨意翹著嘴角冷笑起來:“警察就是愛多管閒事,下場就是送命。”
顧七覺得身體很虛弱,身體越來越熱,像是在發燒一樣,對方居然把他們當成真正的警察了。
“你是誰?為什麼到我們房間裡來?我們不打算殺你,你為什麼要殺我們?”顧七說著莫名奇妙的話。
曾雨立即就明白了,顧七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殺這個人。
“就你們,還想殺我?哈……”那人似乎是想大笑,又怕吵到別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現在還有動彈的力氣嗎?”
顧七幾乎不能動彈了,但那僅止身體,他看了一眼曾雨,發現曾雨的面板紅得像是蒸熟了的螃蟹,想來自己也差不多。
“你到底是什麼人?對我們做了什麼?”他皺著眉頭問道。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讓你們死得明白些好了,我叫沸血田超,是一名禱師,至於什麼是禱師,等你們死了以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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