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馬直奔放牛溝,來到這邊,在一個窩棚中找到正在這邊開荒的朱春山,也沒有說什麼事,只是說了句,讓他安排一下手中的事情,安排好了就跟他走,聽到楊宇這樣說,朱春山也沒有含糊,找了一個極為信任,也是跟著楊宇他們一起從北平逃出來的老兄弟,把之後幾天的事情給他一交代,朱春山出了窩棚,直接翻身上了他帶著的另一匹馬。
“駕。”楊宇看到朱春山已經準備好了,立刻調轉馬頭,向著老鴰山的方向奔去,這一次的事兒可不是簡單的倆人能夠解決的,何況對方還是軍事素質極高的小本子,而不是他們之前遇到的土匪。
朱春山騎著馬也跟了上去,兩人一路上基本無交流,朱春山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還是在楊宇的一句話下,立馬放下手中的事兒,跟著他跑了出來。
兩人接著天山的月光,在路上跑著,等到又一次雲彩遮住月亮,月光照不下來,兩人也看不太清路況,馬速終於降了下來。
這個時候朱春山也有時間,來到楊宇的身邊問道:“少當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這麼急的就把我叫了出來。”
“春山叔,咋這麼生份了,以後還叫我小宇就行。”
“既然要建立勢力,那麼一些規矩還是要講的。”朱春山立刻回到,語氣中根本沒有透露妥協的意味,很是堅決。
“好,既然這樣,愛叫就叫吧,以後私下裡還是叫我小宇吧。是這樣的,我不是打算給咱們從土匪那搶幾把槍嘛,我就專門盯著作惡的土匪下手,可是就在我潛入一個土匪老巢的時候···”楊宇把他這一天多的資訊說給了朱春山聽,等真的聽完了楊宇說的武器數量,他也是一頭的汗水,這一次可是真要發財了。
“那我們還說什麼,趕緊走,立刻走,加快速度,咱們得趕緊找到你乾爹,把這事說了,而且我們也得趕緊回去,畢竟在野地裡還放著四百支水連珠呢!”朱春山也是個急性子,一聽這樣說,立馬就變得比楊宇還要積極。
天上的雲彩被風吹走,月光再次撒了下來,兩人立刻快馬加鞭,向老鴰山奔去。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老鴰山這邊所有人都已經休息,當然除了哨兵,兩人在進入到老鴰山的時候,馬速就滿了下來,而且楊宇的嘴中時不時還發出幾聲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鳥兒叫聲。
聽到這鳥兒的聲音,老鴰山也的哨兵也知道應該是自己人,可是該盤問的還是要盤問。經過兩道暗哨一道明哨,楊宇和朱春山終於進到了山寨裡面。
已經睡下的朱開山,看到風塵僕僕的兩人,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兒,要這麼急著趕回來。
“什麼事啊小宇,說說吧。”朱開山把手巾在盆子裡溼了溼,擦了一把臉,清醒過來之後對楊宇問道。
“爹,大事,而且還是好事,這個事兒可不能耽誤,萬一出點什麼紕漏,那我們可就錯過了一次發展裝大的機會。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還得去找茂山叔,四個人也差不多夠了,邊走邊說邊。”楊宇急切的拉著朱開山就向著門外走,可朱開山卻定在原地沒有動作。
“爹,快點走啊。”楊宇急切的催促著朱開山。
“稍安勿躁,春山你去馬棚那邊,把茂山喊起來。”朱開山說了一句,隨即向朱春山吩咐道。
“好的三哥。”朱春山說完就走了出去。而楊宇確實一臉的驚奇,他沒想到自己不過走了幾天,朱開山就把朱茂山也給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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