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啊,看到你們沒有離開庇護所,我很失望。”龍澤站在高高的樹枝上嘲諷地說道。
溫堰收了笑意,冷聲說:“我為什麼要離開庇護所,我可付出了足夠多的金子,是合法居住。”
“而你,不過是靠著與阮阮同在二區的情誼留在庇護所,你才是被她養著的人。”
龍澤哈哈大笑:“你才知道安安在養我嗎?那可真是太遲鈍了。”
“她不止養著我,還養得很精細,每天晚上都會給我熬人參湯,你可知道那人參多珍貴,那可是200多年的人參,怎麼樣?”
“羨慕嗎?嫉妒嗎?恨不恨?”
“想和我爭安安,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識相點,趕緊離開庇護所吧!”
龍澤放完話,一溜煙跑了。
他不是怕蘇白卿和溫堰出手,他是怕安安找不到自己會著急。
蘇白卿氣得跳了起來。
不過就算他氣成河豚樣,也依舊抿著嘴沒有發脾氣。
溫堰拍拍他肩膀,安慰:“龍澤是在故意在激怒我們,不要上當。”
蘇白卿自然知道,但是知道還是會生氣啊。
他好討厭一隻貓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真的太討厭了。
兩人調整好情緒,拖著柴火回了院子。
意外的是,阮安並沒有把他們關在門外。
溫堰把柴火整整齊齊碼在廚房,又起著扁擔準備出去挑水。
蘇白卿想要幫忙,卻被溫堰拒絕,只是示意他休息。
阮安雖然坐在椅子上看書,眼角餘光卻留意著兩個男人的小動作。
總覺得蘇白卿好像變了似的。
哦,想起來了。
他從進入房間後就一句話都沒說過。
這可真是太稀奇了。
蘇白卿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只覺得好無聊,他時不時左右打量,像是在找什麼。
阮安反正不說話。
於是客廳裡的氣氛就越來越尷尬。
當然,這是蘇白卿單方面的認為。
阮安只在最開始詫異後便沉靜在知識的海洋。
就在蘇白卿光靠腳趾頭快要扣出一座巴黎聖母院時,龍澤出現了。
“安安,我醒了。”
“安安,我餓了。”
小奶貓駕輕就熟的跳進女孩的懷裡,軟軟的說道。
阮安就吃他這套,摟著毛茸茸狠狠吸了一口:“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順便把今天人參湯一起喝了吧。”
蘇白卿本來白得發光的臉更加慘白了。
女孩和龍澤的互動越來越甜蜜,這還有自己什麼事?
累了,毀滅吧,世界。
他站了起來,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廳,來到院子裡。
龍澤伸出貓爪,指著關閉的房門說:“蘇白卿怎麼啦?怎麼好像一副被打擊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