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眼睛一亮:“我啊,我就是,我從來沒有過***也沒有自己打過**。”
溫堰和蘇白卿傻眼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
為什麼還有如此純情的奇葩?
就離譜。
非常離譜。
龍澤躍躍欲試:“那,安安,我現在要喂蘇白卿喝尿嗎?”
蘇白卿強撐著身體,抬起狼頭,斬釘截鐵道:“我不!”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溫堰覺得這個法子匪夷所思,並且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萬一無效的話,阿卿以後在龍澤面前只怕再也抬不起頭。
實際上,他也覺得蘇白卿大概願意死,也不會喝龍澤的尿。
他猶豫了下後問道:“這個用童子尿治療跌打損傷的法子,如果沒有得到驗證的話,還是不給阿卿用吧。”
蘇白卿努力點頭附和。
他要真喝了龍澤的尿,且不說龍澤會有多得意,這輩子在阮安面前也會抬不起頭。
阮安也有些難為情,不過她還是振振有詞道:“用童子尿治療跌打損傷是有用的,我外婆說童子尿還有一個說法是回龍湯。”
“他見過有一個老人家腰扭傷後,喝了回龍湯就好了。”
蘇白卿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因為變異蜈蚣受傷死的,而是被阮安氣死的。
她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奇葩的治療跌打損傷的方子呢?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阿阮,如果你硬要我喝什麼回龍湯。”
“那就讓我死吧。”
“我不活了。”
阮安見蘇白卿如此抵抗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方法也有些惱火。
“我們這不是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嗎?”她頓了下後還是耐著性子勸道:“有人在沙漠裡沒有水喝,為了活下去,他們不也會喝自己尿嗎?”
蘇白卿:“對呀,他們喝的是自己的尿啊!”
阮安小聲嘀咕:“那誰叫你已經不是童子雞了呢?”
蘇白卿又吐血了。
溫堰連忙替他解釋:“阮阮,在我們那個圈子,成年後的男孩子基本都有女朋友了,阿卿進到青木研究所的時候已經23歲,所以,他不是處男很正常。”
阮安不明所以:“蘇白卿是不是處男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就事論事。”
她說完,煩悶得擺擺手:“行了,都別說了,既然蘇白卿不願意治療,那就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阮安心裡著急,但又不能太表露出來,只能妥協。